“灵儿,没事吧?有没有被吓到?”石头关切的声音在旁边响起,白灵摇了摇头,说了句没事就继续喝茶,当自己不存在。
“崽崽你说他是不是傻?不就是因为我吓了一跳他才看向我的,还问我吓没吓到?他玩抽象呢?”白灵一边品着上好的茶,这茶也就只有圣女大人这才有了吧,一边暗戳戳的在意识里对着小绿团子说道。
“那你明明吓到了,为什么还说没吓到?”崽崽想了又想还是没想明白。
白灵在意识里轻轻的戳着这小绿团子,你个弹指就把毫无防备的小绿团子给弹飞了,看着小绿团子变红加速向她冲过来,她一手抵着小团子,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吓到也就那一瞬间,又不是多大的事,要真跟石头哥哥说了,他肯定会紧张我的,现在正是讨论要事的时候,我都恨不得能遁走!”
小团子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白灵的话,总之它慢慢从红团子变成了绿团子,在意识海里慢吞吞的骨碌碌地滚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圣女大人缓缓起身,银纹顺着脖颈爬向眼角,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呵,你不同意?难道你想让乌兰部的血脉染指圣宫大位?”
石头的指节捏得发白,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白灵仰起脸,看见石头喉结剧烈滚动,像是吞下了千言万语。殿外突然刮起穿堂风,吹得廊下铜铃叮当作响,他的目光却死死钉在妹妹脸上——白灵发间的玉兰花簪被风拂得轻晃,映着她懵懂又无辜的眼神。
“不急。”石头突然落座,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他端起另一盏茶,滚烫的茶水却没能压下眼底翻涌的暗潮,“我自有安排。”说罢,他又深深看了白灵一眼,那目光炽热得让少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发间玉铃撞出细碎声响。
白灵绞着裙角,心里却在想,要不要先等一会儿出了这大殿就赶紧遁走啊,这五年时光里,白灵不是没有感受到石头对她的不同,只是她认为这古人应该不能这么变态吧,他们可是名义上的兄妹呀,不过经过了拓跋雄对拓跋云歌做的事来看,好像也不是不可能,而且拓跋雄对拓跋云歌做的事情,好像给了石头什么灵感,借着自己兄长的身份,不是给她擦擦嘴就是牵牵手,一旦她拒绝,他就摆出一副,哥哥只是关心你,妹妹竟然这样对哥哥,哥哥好伤心的样子,偏偏白灵和石头也生活了好久;怎么说也算是家人了,她倒也不忍心让石头很难过,只是让她罔顾人伦她也做不到,且再看看吧。
方才还暴跳如雷的人,此刻却慢条斯理地抚平袖口褶皱,仿佛方才的怒意从未存在过。她偷瞄向圣女大人,却见对方眉间朱砂剧烈颤动,银纹在锁骨处疯狂游走,像是察觉到某种危险的暗流。
殿外传来更鼓声,阿娜低头盯着自己投在青砖上的影子,看着那影子被琉璃灯拉得很长,长到几乎要碰到白灵蜷缩的脚尖。石头起身时带起一阵风,衣袂扫过白灵发梢,她听见石头哥哥压低声音说:“回去吧。”掌心的温度裹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带离这片暗流涌动的大殿。
“罢了,阿娜,你派人去乌兰部传信吧,圣王纳妃之事非同小可,一定要慎之又慎,安排好人过来拿我写的旨意,阿玉穹走了,我便以他的名义写上一封,随后你再去念给圣王,没有异议就交给使者让他带人过去吧。”圣女大人好似失去了一身的力量,银纹也突然间退去,然后隐藏于锁骨间,好似从未生长过一般。
“是,圣女大人!”阿娜应下,着手派人去安排了,幸好,一切都来得及,圣宫的使者赶到的时候,拓跋云歌看样子刚要自证清白,雪中送炭对于他们圣宫岂不是利益更大,使者如是想着。
而另一边,暮色将圣宫琉璃瓦浸染成琥珀色时,圣王石头攥着白灵的手腕疾步穿过九曲回廊。他玄色蟒纹衣摆扫过鎏金灯柱,带起一阵裹挟着龙涎香的风。白灵踉跄着被拽进寝殿,檀木大门轰然闭合的声响惊飞了檐角栖鸦。
后背撞上雕花门板的瞬间,白灵的呼吸滞住了。石头滚烫的手掌隔着鲛绡衣料烙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颈,带着薄茧的拇指摩挲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四目相对时,她望见他眼底翻涌的暗潮,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石头!”白灵双手抵住他紧实的胸膛,指尖能清晰感知到剧烈的心跳。檀香混着他身上特有的雪松香扑面而来,令她有些眩晕。
石头低喘着将额头抵在她肩上,胡茬轻轻蹭过她细腻的脖颈:“我等不及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青砖,“你知道么?小时候在镖局,你蹲在溪边看蝌蚪,阳光落进你眼睛里,就像银河碎在了琉璃盏里。可那片银河里,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
白灵怔住了。记忆里确实有那么个夏日,她蹲在溪边专注观察游动的蝌蚪,突然听见石头在身后笑:“白灵的眼睛会变戏法。”那时她只当是孩童玩笑,此刻回想,却惊觉他眼中早已藏着化不开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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