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赶回执法堂时,他的好侄儿已经不见踪迹,那一瞬间,他的脑子懵了一瞬,随即是暴怒,以为白天那两个小娃娃来报复了他的侄儿,可怕的元婴威压把桌子上的茶杯都给震碎了,可是下一秒他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信封,他连忙上前拿起来打开查看:“好,好得很啊!”天罡真尊把信纸在手中直接震碎。
原来那信就是他那好侄儿给他留的,信中竟然说:难道他再也不是叔叔的好大侄了嘛?居然要关他一个月禁闭,他不服,他要去找他的爹娘!
天罡真尊气的心胸起伏不定,当即就“嗖——”地一下飞出去了,他已经告诉宗主关金虎一个月,现在金虎回了金家,他怎么跟宗主交代?等他找到金虎,他就,他就……
………………
七曜轮转,时光如沙,转瞬从指缝滑落,破晓时分,天穹裂开金线,乳白雾气在山涧翻涌。白灵化作雪色幼兽蜷伏于梧桐树的粗壮枝桠上,琉璃般的双瞳映着东方渐盛的霞光。当第一缕破晓紫气穿透云海顺着白灵头顶的绿色叶片游走全身,兽躯骤然舒展,像一只蓬松的小毛球,细如游丝的灵气顺着鬃毛渗入肌理,惊起崖边几株含羞草簌簌颤动。
晨雾还在枝桠间缠绵时,一只雪白毛球突然自树冠轻盈下坠。落地刹那,霜色绒毛化作纷飞流光,粉雕玉琢的女童赤足踏在沾露的青石板上。她藕节似的手臂高高扬起,绣着银线蝴蝶的水红襦裙旋出温柔弧度,吐气如兰间,眉间朱砂痣随着笑意轻轻颤动。
方才引气入体时吞纳的破晓紫气,此刻正化作暖流淌过四肢百骸。白灵眯起琥珀色的眸子,任由朝阳穿透薄雾,将发间银铃染成蜜糖色。林间鸟儿掠过她翘起的羊角辫,惊起的却不是寻常风响——细碎金光顺着她指尖飘散,在草叶上凝成晶莹的露珠。
突然,少年急切的呼唤穿透林间:白灵!你在哪?白灵!声音裹着松涛起伏,惊起几只归巢的山雀。
粉雕玉琢的女童立刻踮起脚尖,羊角辫随着动作晃出活泼的弧度。她奋力朝声源处挥手,绣着金线的裙摆扫落梧桐叶上的露珠:我在这边!大梧桐树下!清亮的嗓音像振翅的百灵,指尖残留的灵气不经意间点亮了几片飘落的枯叶,在暮色里旋出细碎的流光。
晨雾未散,温子珩望着光脚踩在露水中的白灵,无奈地叹了口气,拾起被随意丢在一旁的绣着金线云纹的小靴子,疾步朝她走去。他在女童面前缓缓蹲下,指尖不经意擦过她裙摆上的银线蝴蝶。白灵藕节似的小腿不安分地晃动着,肉乎乎的脚丫沾着草叶与晨露。
温子珩的手指轻轻握住那团绵软,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小靴子套上。天气转凉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指尖拂过她圆润的脚踝,替她理好绣鞋上歪斜的系带,我们如今尚未筑基,这凡胎肉身可经不起折腾,何况......他抬起头,目光落在白灵泛红的耳尖,你还是个小姑娘。晨风吹过,他束发的丝带轻轻扬起,将未尽的叮嘱化作一声温柔的叹息。
“一个小屁孩,怎么跟个老婆子似的。”白灵心里虽然是如此想的,但是面上还是露出了人畜无害的笑容对着温子珩说道:“子珩,我们走吧,去找遥遥,晨跑结束还要去吃早饭呢!”
几场晨雾与暮雨过后,三个稚嫩身影已形影不离。温子珩作为家中独子,自小习惯了寂静院落里的孤影,如今却把自己摆在了兄长的位置上,用温子珩自己的话说:“我最大呀!那以后我就是兄长了!”说着还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那叫一个自豪!
当暮色漫过宗门飞檐,他会用沾着草药清香的手掌,轻轻替两人拂去发间草屑;若是遇见山涧湍急,便打起头阵,手拉着手带着两个小女孩踏过青石。
星遥与白灵的生辰仅隔晨昏交替的十二个时辰,恰似并蒂莲上的两滴晨露。她们常头挨着头数流云,交换藏在袖中的野果……
星遥从小就在宗门长大,星遥的父母都是宗门的外门弟子,各大宗门一起抵御外敌的时候,星遥的父亲在后方准备物资送往前线的路上出了意外,星遥的母亲本来想要跟随而去,却意外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想着怎么也是夫君的血脉,就强忍悲痛,把星遥生了下来,看着小小一团的星遥,暂时把悲伤埋在心底,独自抚养星遥。
白天把星遥交给邻居老婆婆,自己去接宗门任务养活自己和星遥,晚上给星遥喂饭、洗澡,温柔的哄着星遥进入梦乡。可随着星遥的慢慢长大,星遥母亲看着星遥和夫君越长越相似的脸庞,压在心底里的悲伤,藏也藏不住,终于在一天早上,她把星遥托付给邻居婆婆之后,在屋子里自缢而亡,邻居婆婆看星遥一个三岁小孩可怜收留了她,谁曾想,婆婆年纪太大了,一个寒冷的夜晚,在睡梦中安详离去。
宗门其他人虽然可怜星遥小小年纪又无依无靠,但一想到她身边的人都接二连三的去了,谁也不敢收养她,更有甚者,说星遥是扫把星、克人精,谁跟她搭上边都得走霉运,还是宗门长老看不过去了,怎么说星遥的父亲也是光荣牺牲了,就派人三不五时的送一些生活用品和吃食,做这样,星遥到了七岁,在今年秋天就跟着大家一起入了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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