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正如您所说，我需要好好休息一番，之后的行动或许无法再出一份力。”
归梦者说着，眼神苦闷，心中对那不知名的瘪犊子愈发愤恨。
圣皇定定的看着归梦者。
沉默良久，他才缓缓开口。
闻言，归梦者微微一怔，应了声是。
随后她缓缓起身，来到圣皇身前，坐进他的怀里。
圣皇手揽住归梦者，一手抵住她的眉心。
淡淡的红色在他指尖汇聚。
那些红色仿佛有意识般，钻入归梦者的眉心。
归梦者轻哼一声，裸露在外的皮肤迅速覆盖一层粉红。
她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痛苦，但很快又变得舒缓。
看着她眼神的变化。
圣皇发出一声轻笑，旋即开口：
“归梦者，孩子，你心中似乎有些疑惑，能告诉我，那是什么吗？”
这话一出。
刚刚还在享受舒适的归梦者，立即想起了心中的疑惑。
沉吟两秒，她开口问道：
“圣皇冕下，我想知道，‘引堕黑暗的面具’是否会出现无效的情况。”
闻言，圣皇不由轻笑一声。
“孩子，你要知道，面具是你的能力，是妄主的赐福。”
“它揭露人的欲望与黑暗，让人顺从内心的积欲。”
“放眼整个大陆，哪怕是号称神明代行的光明会圣女，也不可能保持内心的澄澈，没有一丝黑暗。”
“换句话说，‘引堕黑暗的面具’不可能失效，除非是真正的圣人，一心无暇，才能不受面具的影响，可那种人，不可能存在。”
“不可能存在……”
归梦者小声念了一句。
想起盖文轻松扯下面具的样子，她嘴角不由轻轻抽搐下。
这……
莫非不是那个瘪犊子有问题……
是她有问题？！
因为暗伤太多，输出不够。
所以让那个小子钻了空子？！
这么一想好像大概……也合理？
圣皇发现了她的疑惑，不禁挑挑眉，声音中略带上了一些好奇。
“我的孩子，我无法明晰你心中的疑惑，那么，你是否愿意让我亲眼看看，令你疑惑的源头？”
“这真是最好不过了，圣皇冕下。”
说着，归梦者已经闭上了眼睛。
见状，圣皇手掌贴着了她的额头，也闭上眼睛。
只是一瞬间。
圣皇循着她的记忆。
看到了她‘临死前’的景象。
一个人轻易扯下贴在身上的面具。
然后一个跳劈打了下来。
砰！！！
她的脑袋炸了。
砰！！！
圣皇的脑袋撞在了椅子上。
石刻的座椅靠背咔嚓一声被撞碎，血污淌满了圣皇整张脸。
“那种人…不可能…存在……”
圣皇眼神有些恍惚，小声念着，身体一下子软了过去。
归梦者大惊失色，赶忙起身。
“圣皇冕下！你怎么了，你醒醒啊 ！”
啪！
“醒醒啊！”
啪啪！
“你醒醒啊！”
啪啪啪！
“你清醒一点啊！”
啪啪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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