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弟子们嘶吼着,眼里燃烧着复仇的火焰,“师父,下令吧!我们就算死,也要血洗通河,洗刷耻辱!”
安倍纪夫从怀里掏出一张地图,上面用红笔标出了通河县城的布防:“我已经查清楚了,通河的军火库在城南,守卫薄弱。今晚三更,我们分成两队,一队偷袭军火库,用炸药引爆;另一队去铁匠铺,把那些黑风刀全烧了!只要没了军火和刀,王黑风他们就是待宰的羔羊!”
他拿起一把新磨的短刀,刀刃在油灯下闪着寒光:“记住,这次不许留活口!男人、女人、小孩……一个都别放过!我要让通河变成人间地狱!”
通河县城的城南军火库外,哨兵正裹着棉袄打盹。突然,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传来,十几个黑影像狸猫一样翻墙而入,正是安倍纪夫的弟子。他们手里拿着短刀和炸药包,动作迅捷,很快就解决了哨兵。
“快!把炸药放在弹药箱上!”领头的弟子低声喝道,手里的火柴已经划亮。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亮起十几盏马灯,王黑风带着黑风刀队队员们从暗处冲了出来,黑风刀在灯光下闪成一片:“老东西,就知道你会来偷袭!”
原来,曹兴国早就料到安倍纪夫会报复,让地下党密切监视,一收到消息就布下了埋伏。
弟子们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就想跑,却被刀队队员们围了起来。黑风刀起落间,惨叫声接连响起,十几个弟子很快就被砍倒在地,只有领头的侥幸翻墙逃脱。
与此同时,偷袭铁匠铺的弟子也遭到了严少杰的伏击。柳师傅带着铁匠们拿着铁锤、铁钳奋起反抗,虽然没有刀,却把弟子们打得头破血流。严少杰的部队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地上躺着二十多具尸体。
逃回依兰的领头弟子连滚带爬地冲进仓库,对着安倍纪夫哭喊:“师父!中埋伏了!土八路早就等着我们了!”
安倍纪夫如遭雷击,手里的短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偷袭失败,弟子死伤过半,他再也没有能力复仇了。
仓库外突然传来枪声,紧接着是渡边大佐的怒吼:“安倍纪夫!你竟敢私自带人偷袭,破坏皇军的部署!给我抓起来!”
安倍纪夫瘫坐在地上,看着冲进来的日军士兵,突然惨笑起来:“落叶流……哈哈哈……我真是落叶流啊……”
通河县城的清晨,王黑风带着队员们清理战场,将安倍纪夫弟子的尸体拖到城外,插上木牌,上面写着“落叶流弟子之墓”。
柳师傅站在铁匠铺前,看着安然无恙的黑风刀,对王黑风道:“这老东西真是疯了,连铁匠铺都想烧。”
王黑风掂了掂手里的新刀,笑道:“他是怕了这黑风刀。不过现在好了,千叶流彻底成了笑话,再也没人敢来撒野了。”
曹兴国和严少杰走过来,看着城外的木牌,都露出了笑容。
“依兰的日军这下该老实了。”严少杰道,“安倍纪夫被抓,千叶流覆灭,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再来犯。”
曹兴国点头:“正好,咱们可以趁这个机会休整,再扩编些队伍。柳师傅,您的铁匠铺得多加几个人手了,黑风刀队还等着新刀呢。”
柳师傅拍着胸脯:“放心!保证供应!”
阳光洒在通河县城的城墙上,两面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远处的依兰方向,隐约传来枪声,那是渡边大佐在处决安倍纪夫和残余的弟子——对于失败者,日军从来不会手软。
一个年轻的刀队队员看着城外的木牌,好奇地问:“队长,这‘落叶流’的名字,会一直传下去吗?”
王黑风看着初升的太阳,笑道:“会。不过不是因为他们跑得快,是因为咱们的黑风刀太厉害,把他们砍得像落叶一样——这名字,是咱们给他们刻下的耻辱碑。”
队员们都笑了起来,笑声在通河县城的上空回荡,带着胜利的喜悦,也带着对未来的信心。他们知道,只要黑风刀还在,只要团结一心,就没有战胜不了的敌人,没有洗刷不了的耻辱。
柳师傅回到铁匠铺,拉起风箱,“呼嗒呼嗒”的声音在清晨的阳光下格外悦耳。他看着通红的刀坯,心里默念:再加把劲,多打几把好刀,让这“落叶流”的笑话,永远流传下去。
王黑风扛着黑风刀,大步走向训练场,身后跟着整齐列队的刀队队员。新的一天开始了,新的战斗还在等待着他们,但他们无所畏惧——因为他们手里握着的,是能劈开一切黑暗的黑风刀,是能支撑起民族脊梁的勇气。
“都给我精神点!”王黑风的声音洪亮,“练好了刀法,下次来多少‘落叶流’,咱们都给他们劈成渣渣!”
“是!”队员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得远处的积雪都簌簌落下,像在为这胜利的清晨,奏响激昂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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