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一愣:“你知道?”
“李曌旭,华立财团的女总裁。”柳砚卿轻声道,“你的身份,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陈阳苦笑:“那你为什么还……”
柳砚卿伸手抵住他的唇,摇了摇头:“陈阳,我不在乎名分。我只在乎……你心里有没有我。”
陈阳凝视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的情感纯粹而炽热,让他心头一颤。他低声道:“有。”
柳砚卿笑了,眼中泛起淡淡的水光:“那就够了。我只希望,以后你有时间,能来苏州看看我。”
陈阳喉头发紧,用力将她抱紧,低声道:“一定。”
“庄子在《大宗师》里讲过一个故事。”她在他耳边轻声说,“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于江湖。”陈阳接上后半句,手臂收紧。
“但我不想相忘。”柳砚卿抬起头,泪眼朦胧却带着坚定,“我宁愿做那条选择留在岸上的鱼,哪怕只能靠你偶尔给予的湿润活下去。”
陈阳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咸涩的味道在唇间化开。柳砚卿仰起脸,轻轻吻上他的唇,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带着无声的承诺。
陈阳回应着她的吻,手掌抚上她的腰际,指尖隔着浴袍感受她肌肤的温度。柳砚卿的呼吸微微急促,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加深了这个吻。
浴袍的系带不知何时松开了,滑落在床榻上。陈阳的指尖沿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触感细腻如丝绸。柳砚卿轻颤了一下,肌肤泛起淡淡的粉色,在昏黄的灯光下如初绽的桃花。
“冷吗?”陈阳低声问,手掌贴在她的腰际。
柳砚卿摇摇头,眼中含着笑意:“有你,怎么会冷?”
陈阳低笑,俯身将她轻轻放倒在床榻上,指尖拂过她的锁骨,一路向下。柳砚卿的呼吸越发急促,指尖紧紧攥住床单,却又被他温柔地掰开,十指交缠。
窗外风雪依旧,但房间内却温暖如春。
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如同藤蔓相互依存。柳砚卿的呻吟很轻,像小猫的呜咽,却带着全然的信任与交付。陈阳的动作很温柔,生怕弄疼她。前天晚上的经历让她的身体还有些不适,但他用指尖的真气为她缓解了所有疼痛。柳砚卿的指甲陷入他的后背,留下浅浅的红痕。
“疼吗?”她喘息着问。
陈阳摇头,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吞入腹中。两人的气息交融,心跳渐渐同步。伴随着床榻的吱呀声和压抑的喘息,当高chao来临时,柳砚卿紧紧抱住陈阳……
傍晚,柳砚卿蜷缩在陈阳怀中,发丝散落在他的胸膛上。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腹肌,低声道:“陈阳,你后悔吗?”
陈阳低头看她:“后悔什么?”
“后悔……遇见我。”
陈阳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后悔。”
柳砚卿满足地闭上眼,靠在他肩头:“那就好。”
……
风雪渐歇的黄昏,听雪轩大堂里飘荡着羊肉汤的浓郁香气,混合着木炭燃烧的暖意,驱散了门缝里钻进来的寒气。
陈阳和柳砚卿刚在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碗招牌的羊肉烩面。
柳砚卿捧着热茶暖手,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大堂入口,几个刚进来的身影让她动作一顿,秀眉微蹙。
陈阳注意到她神情有异,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顿时颇为诧异,这五个家伙不是已经被聂锋逮住了吗?
门口,五个形容狼狈、缩头缩脑的汉子正跺着脚上的雪,眼神贼溜溜地在大堂里逡巡。
为首那个满脸横肉、左眼一道刀疤的,正是破墓派的“五阴将”老大,绰号“开山虎”的刀疤脸。跟在他身后,满脸褶子的瘦老头“钻地鼠”,高个子“穿山甲”,矮胖子“滚地龙”,还有一个沉默寡言的“掘墓人”。
这五人,正是上次在老戏院广和楼,意图对李曌旭不轨,却被陈阳用一把筷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破墓派五阴将!
显然,他们也看到了窗边坐着的陈阳。
刀疤脸脸上的横肉猛地一抽,独眼里瞬间充满了惊恐,仿佛白日见了活阎王!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猛地转身,推搡着身后的兄弟,压着嗓子低吼:“风紧!扯呼!快走!”
其他四人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陈阳,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煞白。
上次那神鬼莫测的点穴功夫,那筷子如飞箭钉穿裤脚的恐怖场景,瞬间在脑海中清晰回放!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们,哪里还敢有半分停留?
五人像受惊的老鼠,慌不择路地就想往门外逃窜。
“站住。”
陈阳的声音不高,甚至带着点懒洋洋的味道,却像一道无形的绳索,瞬间勒住了五人的脚步。
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了略显嘈杂的大堂,精准地钻进五阴将的耳朵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五人身体同时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法,定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冷汗涔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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