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上座。”
这一指,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杨国瑞更是愕然,随即眼中闪过一丝被戏弄的愠怒:“陈司长,你这是什么意思?拿我老头子开涮?”
严铁山脸上的冷笑更浓了。
陈阳却站起身,走到主位右手边第一个位置,亲自为杨国瑞拉开那把沉重的紫檀木椅,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尊重。
“杨老言重了。”陈阳的声音沉稳而诚恳,“您是老前辈,是军部德高望重的宿老。论资历,论贡献,今日之席,您理当居此位。路上堵车,小事耳,岂能因此让您屈居下首?请。”
他这番姿态,放得极低,给足了面子,甚至带着晚辈对长者的敬重。
杨国瑞脸上阴晴不定,看着陈阳坦然真挚的眼神,又看了看那把被拉开的尊位椅子,那股被怠慢的怒火被这突如其来的“尊崇”噎了回去,化作一种古怪的憋闷感。
他最终哼了一声,还是板着脸,带着一丝不情不愿,在陈阳的“礼让”下坐上了那个位置。
至此,五人全部落座。
陈阳回到自己的位置(主位左手第一),并未坐在主位,主位依旧空悬。
服务员无声地进来,奉上温好的极品黄酒。
酒香四溢,却驱不散雅间内沉凝的气氛。
陈阳亲自执壶,为五位元老一一斟满酒杯。动作一丝不苟,态度恭谨有礼。
“诸位长辈,今日冒昧相邀,实乃陈阳作为晚辈,有些肺腑之言,想向各位老首长请教、汇报。”,”陈阳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声音温和而清晰。
他目光扫过五张神色各异的脸,最后停留在主位空悬的位置,仿佛在对着一个无形的象征说话:“大家能有今日之根基,全赖历代先辈筚路蓝缕,浴血奋战,更仰仗在座诸位老首长当年在各自岗位上,运筹帷幄,呕心沥血!这份功勋,大家铭记于心,陈阳亦感佩至深!”
开场白是标准的场面话,但由陈阳说出来,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
罗成柏连忙跟着举杯,钱守业也睁开眼,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严铁山和杨国瑞则面无表情。
“但是,当今之世,风高浪急,科技日新月异,战争形态剧变!”陈阳话锋陡然一转,语气依旧平稳,却透出一股锐气,“境外强敌环伺,对我华夏玄门秘术、尖端科技、地缘战略虎视眈眈!暗流汹涌,危机四伏!”
他声音陡然拔高,字字如锤,敲打在每个人的心头:“反观某些要害部门,主官年逾古稀,思维僵化,抱残守缺!面对新型战争形态、智能指挥系统、玄术与科技融合战法,茫然无知,甚至抵触排斥!尸位素餐,占着茅坑不拉屎!致使军令不畅,革新迟滞!”
罗成柏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
钱守业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
“某些关键岗位,”陈阳的目光锐利如刀,扫过严铁山和杨国瑞,“倚仗资历,自视甚高,拉帮结派,排斥异己!对新锐人才百般打压,对上级指令阳奉阴违!甚至暗中与政敌势力勾勾搭搭,传递消息,出卖家族利益!其行可鄙,其心可诛!”
轰!
严铁山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杯碟乱跳,须发皆张地怒吼:“陈阳!你血口喷人!黄口小儿,安敢在此污蔑我等老臣?!”
杨国瑞也阴沉着脸:“陈阳,说话要讲证据!没有证据,就是诽谤!”
孙立仁推了推眼镜,依旧沉默,但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异芒。
陈阳面对严铁山的暴怒和杨国瑞的质问,脸上没有丝毫波动,反而露出一丝近乎悲悯的淡笑。
“严将军息怒。”他声音依旧平稳,甚至更温和了些,“证据?当然有。”
他微微侧头,侍立一旁的李福立刻上前,将五个薄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牛皮纸文件袋,分别放在了五位元老面前。
“诸位前辈,不妨看看。”陈阳做了个请的手势。
罗成柏颤抖着手,打开自己面前的袋子。
里面只有几张纸,第一页赫然是去年春季重大演习中,因他主管的后勤保障严重失误导致关键部队未能按时抵达预定战位的内部调查报告影印件,上面清晰标注着“责任人:罗成柏(指挥失当,预案陈旧)”。
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钱守业的袋子里,则是几份实名举报信的摘要,内容直指他在老干部局任上,利用职权,为其子承揽军队疗养院改建工程,中饱私囊。
钱守业老脸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严铁山和杨国瑞强作镇定地打开自己的文件袋。
严铁山的文件里,清晰地罗列着几笔时间、地点、人物。那正是他与王政廷在隐秘会所的私下接触记录,虽然没有具体谈话内容,但时间点极其敏感,都是在李系与王系关键博弈前夕。
杨国瑞的则更直接,是他通过远房亲戚,谢家控制的海外基金会转移资产的银行流水截图。
两人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严铁山暴怒的火焰被一盆冰水浇灭,只剩下难以置信的惊恐和一丝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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