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校党委书记熊晓东正与教务主任在里间办公室谈话,闻声走了出来。
这位五十多岁、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学者型官员,自从陈阳进入中央党校学习,以及他李家女婿的身份逐渐在特定圈层传开之后,他就对这位年轻的“网红教授”格外关注,深知其背后所代表的能量。
“陈教授!”熊晓东一见到陈阳,脸上立刻绽放出堪比春日暖阳的热情笑容,快步上前,紧紧握住陈阳的手,用力晃了晃,“哎呀,真是稀客!来教务处是……?”
“熊书记。”陈阳与他握手,态度依旧谦和,“一点个人的工作安排,需要请假一段时间,不想搞特殊化,还是按学校的规章制度走程序比较好。”
“理解,完全理解!像陈教授您这样的青年才俊,国家肯定有更重要的工作倚重嘛!”熊晓东连连点头,脸上堆满了理解与支持的表情。
随即转向身旁的教务处主任,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老刘,陈教授的情况比较特殊,他的课程安排,你们教务处要特事特办,全力配合,做好协调保障工作。是需要找代课老师,还是直接调整教学计划,一切都按陈教授的意思和方便来办!务必保证课程的教学质量不受任何影响,同时也要确保陈教授能安心处理更重要的事务!”
教务处主任自然是唯唯诺诺,立刻表示:“熊书记放心,陈教授放心!这点小事我们一定安排好,手续方面我会亲自督办,绝不让陈教授费心!”
完事后,熊晓东亲自将陈阳送出教务处办公楼。
“陈教授,去年在文博楼的研讨会上,聆听了您关于《传统文化中的宇宙观与现代价值重构》的发言,真是受益匪浅,茅塞顿开啊!”
熊晓东边走边说,语气带着几分套近乎的熟稔。“我们燕大能请到您这样既有深厚学养,又有实践视野的学者,真是荣幸之至!以后啊,还希望陈教授能在合适的时候,多支持一下我们学校的学科建设,尤其是文科院系这边……”
陈阳面带微笑,应付着熊晓东的热情:“熊书记过奖了,我只是尽一个学者的本分。燕大学术底蕴深厚,是我学习的地方。以后有机会,一定多向各位前辈同仁请教。”
熊晓东闻言更是高兴,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学校近期的发展规划,隐约透露出希望陈阳能在某些方面帮忙牵线搭桥的意思。
直到陈阳婉言谢绝他再送,表示自己要去停车场取车,熊晓东才意犹未尽地停下脚步,站在路边,脸上挂着殷切的笑容,目送着陈阳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林荫道的尽头,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返回办公楼,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进一步巩固与这位“特殊教授”的关系。
路过一片草坪时,陈阳看到有剧组正在拍摄,似乎是某部青春题材的影视剧,不少学生围在警戒线外围观,叽叽喳喳,充满了好奇与兴奋。主演似乎是当下颇有人气的小花旦,正在导演的指导下拍摄一场告白戏,周围的工作人员忙前忙后,场面热闹非凡。
陈阳没有停留,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便径直回到停车场,发动汽车,驶向琉璃厂街的“藏真斋”。
中午时分,琉璃厂街依旧游客稀疏。
几家老字号的伙计正在门外捯饬展示的货品,相互间打着招呼,讨论着早上的生意。
陈阳推开“藏真斋”那扇带着岁月痕迹的木门,门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店里光线略显昏暗,只有柜台上一盏老式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
空气中弥漫着老木头、旧纸张和淡淡檀香的混合气味,那是古玩店特有的气息。
伙计老张正拿着鸡毛掸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拂拭着博古架上的瓷器,显得有些意兴阑珊,显然生意依旧惨淡。
听到铃声,老张抬起头,看到是陈阳,连忙放下掸子:
“老板,您回来了!”
“嗯,你先去吃口饭吧,辛苦你了。”陈阳温和地说道。
“不辛苦,不辛苦。”老张憨厚地笑了笑,开始收拾柜台。
陈阳的目光,则越过老张,落在了店铺深处,那根横贯屋顶被岁月熏得有些发黑的房梁之上。
只见那里,正慵懒地趴伏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
它毛色纯白无瑕,在昏黄的灯光下仿佛泛着莹莹的光泽,一双金色的眸子半开半阖,带着几分狡黠与灵性,长长的尾巴悠闲地轻轻摆动。
似乎察觉到陈阳的目光,那白狐微微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鼻翼轻轻翕动了一下,随即又闭上眼,继续假寐,一副安然自得、将这里当成了自己地盘的模样。
陈阳将背包轻轻放在柜台旁,对老张说:“老张,我不在这段时间,若有熟客问起,就说我出门访友,归期未定。”
“晓得了,老板。”老张应道。
“行了,你回吧。”
“好的,老板,那我先走了。”老张拿起自己的布包,向陈阳鞠了一躬,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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