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拿着背包,用钥匙打开房门。
屋内很安静,只有二楼传来细微的响动。
他换上拖鞋,走上二楼,来到周知的卧室门口。
门虚掩着,他轻轻推开。
只见周知正背对着门口,在衣柜前收拾行李,将一个行李箱摊开放在地上,里面已经放了几件叠好的衣物。
“周知?”陈阳轻声唤道。
周知似乎被惊了一下,肩膀微微一颤,迅速抬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才转过身来。
当她转过身时,陈阳清晰地看到她那双平时清冷锐利的眸子,此刻却红肿得厉害,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虽然强撑着,但那份憔悴和悲伤却难以掩饰。
“陈阳?你……你回来了。”周知努力想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还难看,声音也有些沙哑。
陈阳放下背包,走过去,眉头紧锁,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拭去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声音低沉而关切:“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成这样?”
被他这么一问,周知一直强撑的情绪似乎瞬间决堤,她猛地扑进陈阳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放声哭了起来,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陈阳……陈阳……”她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充满了无助和委屈。
陈阳轻轻拍着她的背,无声地安抚着,任由她宣泄情绪。
哭了片刻,周知忽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决绝和炽热。她猛地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带着泪水的唇瓣狠狠地吻上了陈阳的唇。
这个吻急切、慌乱,甚至带着一丝绝望的气息。
同时,她的手开始笨拙而急切地解着陈阳衬衫的纽扣,呼吸急促。
“陈阳……要我……现在就要……”她在他唇边含糊地呢喃着,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不容拒绝的迫切。
陈阳能感受到她身体微微的颤抖和那颗慌乱无助的心。他知道,她此刻并非完全出于情欲,更多的是一种在巨大压力下的情绪宣泄和寻求慰藉。
他心中叹息一声,没有推开她,而是化被动为主动,温柔却坚定地回应着她的吻,同时引导着她有些慌乱的手,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衣物一件件滑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正午阳光透过窗户,将房间染上一层暖昧的色调。
两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周知异常主动和急切,仿佛要通过这种最亲密的方式,来确认什么,来抓住什么,来忘却什么。
陈阳极尽温柔与耐心,引导着她,安抚着她,带领她一次次攀上愉悦的巅峰,用身体的交融来抚慰她心灵的创伤。
风停雨歇,激烈的浪潮终于平息。
周知像只受伤后找到港湾的小兽,浑身香汗淋漓,蜷缩在陈阳怀里,紧紧抱着他,脸颊贴着他汗湿的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疲惫地睡了过去,只是即使在睡梦中,她的眉头依然微微蹙着,手也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仿佛生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陈阳没有惊扰她,只是安静地拥着她,拉过薄被盖住两人,目光深沉地望着天花板,心中思索着周知究竟遇到了什么难题。
这一觉,周知睡得很沉,直到下午四点左右,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被陈阳紧紧搂在怀里,脸颊微微一红,但随即想到烦心事,眼神又黯淡下来。
“醒了?”陈阳低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嗯。”周知轻轻应了一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贪恋着这份温暖和安全感。
“现在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陈阳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温和却不容回避。
周知沉默了片刻,知道瞒不过他,也无需再瞒。她声音带着一丝苦涩和无奈,低低地开口:“家里……希望我嫁给江老的孙子,江立源。”
陈阳目光一凝:“江老?江伯渠?那位退休多年的……”
“嗯。”周知打断了他,语气带着认命般的疲惫,“江立源是他最疼爱的孙子,目前在国能局任职,前途……看起来一片光明。”
政治联姻。
陈阳瞬间明白了。
周家虽然也算望族,但近年来青黄不接,影响力大不如前。而江家虽然老爷子退了,但影响力还在,门生故旧遍布朝野,依然是庞然大物,尤其在西南地区五省一市布局深远。周家这是想通过联姻,攀上江家这棵大树,为重振家族寻找强有力的外援。
“你不想嫁,是吗?”陈阳陈述道,这不是疑问句。
周知抬起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挣扎和痛苦:“我不想。我见过江立源几次,那人……表面温文尔雅,实则心胸狭窄,掌控欲极强,而且生活作风……有点问题。可是……”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凄然的笑容,重复了陈阳曾经说过的话:“人生在世,总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并非所有选择,都能随心所欲。就像……你当初选择与李曌旭结婚,想必……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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