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祭前布防藏玄机,暗探窥营露马脚
秋神祭祀大典的清晨,京城笼罩在一层薄雾中,城南的祭祀台早已布置妥当——高达三丈的汉白玉祭台上,秋神鼎泛着青幽的光,鼎旁摆放着五谷、美酒和牺牲,台下分列着禁军与文武百官的席位,百姓们则围在最外围,踮着脚等待大典开始。
林微身着浅紫色官服,腰间系着凤羽水晶,正与宇文擎检查祭台的布防。禁军已换成宇文擎的心腹,每五步便有一名士兵持盾而立,祭台周围的通风口、梁柱后都藏着暗卫,苏瑾则带着商队的人,伪装成百姓,在人群中巡视,防止有人混进来生事。
“礼官已经换成了我的人,之前被三皇子收买的那个,现在关在天牢里,供出了下毒的细节。”宇文擎递给林微一个小巧的银壶,“这是你要的‘验毒银器’,按你说的,用梧桐叶煮过,遇毒会变成墨色,比普通银针更灵敏。”
林微接过银壶,指尖拂过壶身的纹路——这是她根据现代银器验毒原理改良的,普通银针只能检测砒霜,而用梧桐叶煮过的银器,能检测出更多种类的毒物,包括三皇子准备的“牵机毒”。她刚要将银壶交给身边的礼官,腰间的凤羽水晶突然微微发热,光芒指向祭台西侧的一棵老槐树。
“那里有问题。”林微拉着宇文擎躲到石柱后,顺着水晶的光芒望去——老槐树下站着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百姓”,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看似在整理祭品,实则眼神一直在扫视祭台的布防,篮子底部露出一点黑色的箭羽,与北狄残部用的沙杨木箭杆一致。
“是三皇子的死士,想混进来破坏祭典。”宇文擎刚要下令抓人,林微却拦住他:“别打草惊蛇,我们看看他要和谁接头。”
两人耐心等待片刻,果然,一个穿着礼官服饰的人悄悄走到老槐树下,接过“百姓”递来的一个小瓷瓶,转身就要往祭台的酒坛方向走。林微使了个眼色,藏在暗处的暗卫立刻上前,将两人制服。
“搜他的篮子。”林微走上前,暗卫从篮子里搜出一把短刀、一包毒粉,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午时三刻,焚鼎为号”。
“焚鼎?”宇文擎皱眉,“他们想在祭祀最关键的时候,点燃秋神鼎周围的火油,制造混乱,趁乱刺杀陛下!”
林微捏起一点毒粉,放在梧桐叶上,毒粉接触到叶片的瞬间,叶片立刻变成了暗红色,水晶的光芒也变得刺眼:“是‘牵机毒’,比我们之前查到的量更多,要是撒进人群,会死很多人。”她转身对礼官说:“把祭台周围的火油都换成清水,酒坛里的酒,每坛都要用‘验毒银器’检查,确保安全。”
礼官连忙应下,林微看着被押走的死士,心中却没有放松——这只是三皇子党羽的一小部分,真正的威胁,还在后面。
第二节 祭典献酒起疑云,凤晶显影证毒谋
午时三刻,祭祀大典正式开始。陛下身着衮服,在百官的簇拥下走上祭台,礼官手持祭文,高声诵读:“惟兹金秋,五谷丰登,朕承天命,祭告秋神,愿国泰民安,百姓安乐……”
诵读声毕,便是献酒环节——两名礼官端着酒坛,走到陛下和百官面前,依次斟酒。林微站在陛下身后,紧握着腰间的水晶,目光紧紧盯着礼官手中的酒杯。当礼官将酒杯递给陛下时,她突然开口:“陛下,且慢!这酒有问题!”
百官哗然,礼官脸色发白,连忙跪下:“林使君明察!这酒是按祭祀规矩准备的,绝无问题!”
三皇子的党羽,此刻混在百官中的几个勋贵,立刻附和:“林微!你别胡说八道,祭祀大典岂能容你扰乱?!”“说不定是你想诬陷好人,故意破坏祭典!”
林微没有理会他们的指责,从袖中取出“验毒银器”,伸入陛下的酒杯中——银器刚接触到酒液,瞬间变成了墨色,台下的百姓发出一阵惊呼。“这就是证据。”林微举起银器,展示给众人看,“这酒里下了‘牵机毒’,喝了会腹痛不止,最后七窍流血而死!”
“一派胡言!”一个勋贵站出来,“说不定是你提前在银器上下了手脚,故意栽赃!”
林微早有准备,她让人端来一碗清水,将银器放入水中,银器很快恢复了银白色:“若是我在银器上下了手脚,它不会遇水恢复原色。而且,我还有一个证据,能证明这毒是三皇子的人下的。”
她握紧腰间的凤羽水晶,将其举过头顶——水晶在阳光下发出耀眼的金光,光芒投射在祭台的白色帷幕上,形成一幅清晰的画面:天牢里,被收买的礼官正在供认,是三皇子让他在酒里下毒,还给他看了“牵机毒”的样子;画面一转,三皇子的党羽正在偷偷往酒坛里倒毒粉,准备混进祭典……
“这是凤神显灵!是先祖在示警!”台下的百姓们看到画面,纷纷跪下磕头,百官们也露出震惊的神色,之前附和勋贵的人,此刻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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