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你,苏瑾。”林微感激地说,“有了三州守军的支援,我们的底气就足多了。只是这十日,我们必须守住雁门关,不能让蛮夷联军有可乘之机。”
“我已经安排好了,沿途的商号都会留意蛮夷的动向,一旦有消息,立刻传信给你。”苏瑾道,“另外,我还带了一些硫磺和硝石,你之前说过这些东西能做燃烧弹,我让铁匠们多做一些,以备不时之需。”
林微心中一暖,苏瑾总能想到她需要的东西。她点点头:“好,让铁匠们按照这个法子做。”说着,她画出一个简易的燃烧弹图纸——用陶罐装满硫磺、硝石和煤油,封口后插上引信,投掷出去后点燃引信,便能爆炸燃烧,威力不小。
就在防御工事即将修建完成时,外出侦查的斥候终于回来了。为首的斥候浑身是伤,踉跄着走到林微面前,跪地禀报道:“副元帅,元帅!脱不花在狼居胥山集结了六万北狄骑兵,还勾结了熊罴部、苍鹰部和黑石部,三部各出兵两万,总共十二万大军!他们已经开始南下,预计三日后就会抵达雁门关!”
“十二万大军?”宇文擎脸色一变,“比我们预想的还要多!熊罴部擅长近战,苍鹰部有弓箭手,黑石部则精通攻城,三者联手,确实棘手。”
林微神色凝重,十二万大军,而他们现在能作战的兵力不足五万,即便加上三日后可能抵达的部分守军,也很难与之抗衡。但她不能退缩,雁门关是边境的门户,一旦失守,蛮夷联军便会长驱直入,祸害中原百姓。
“立刻下令,全军进入戒备状态!”林微高声下令,“将燃烧弹分发到各营,箭楼和投石机阵地安排好人手,壕沟旁布置好弓箭手,务必做好迎战准备!”
军令迅速传达下去,雁门关内的气氛再次变得紧张起来。士兵们握紧武器,严阵以待;民团成员守在壕沟旁,手中拿着火把,准备点燃燃烧弹;医帐内,郎中们加快了救治伤员的速度,为即将到来的大战做准备。
林微站在城楼上,望着北方的荒原,握紧了怀中的双玉。双玉微微发烫,仿佛在感应着远方蛮夷联军的邪气。她知道,三日后的战斗,将会是一场决定边境存亡的恶战。但她心中没有恐惧,只有坚定——她要凭借凤凰之力,凭借手中的防御工事,凭借所有守护家园的人的力量,守住雁门关,击退蛮夷联军,不让战火蔓延到中原大地。
第二节 熊罴破阵,凤焰御敌
三日后清晨,雁门关外的荒原上,尘土飞扬,十二万蛮夷联军浩浩荡荡地逼近。北狄的狼头旗、熊罴部的熊头旗、苍鹰部的鹰旗、黑石部的石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气势滔天,远远望去,如同一片黑色的海洋,朝着雁门关涌来。
脱不花身披黑色狐裘,骑在战马上,位于联军的最前方。她的肩膀上还带着之前的箭伤,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凶悍。身旁站着三个蛮族首领:熊罴部的首领巴图,身材高大魁梧,手持一柄巨大的狼牙棒;苍鹰部的首领兀鹰,身形瘦削,背着一把长弓,眼神锐利如鹰;黑石部的首领石夯,满脸横肉,手中握着一把石斧,看起来孔武有力。
“脱不花,这雁门关看起来防备森严,我们该如何进攻?”巴图瓮声瓮气地问道,他早就想南下劫掠,此刻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脱不花冷笑一声,指着关前的壕沟和关墙上的箭楼:“不过是些虚张声势的小把戏。巴图,你带熊罴部的勇士,率先冲破壕沟,打开缺口;兀鹰,你带苍鹰部的弓箭手,掩护巴图的进攻;石夯,你带黑石部的人,准备攻城锤,等缺口打开,立刻进攻关墙。本可汗亲自带北狄骑兵,接应你们!”
“好!”三个蛮族首领齐声应道,立刻回到自己的队伍中,下达进攻的命令。
熊罴部的勇士们发出阵阵嘶吼,手持盾牌和长刀,朝着雁门关冲来。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防御力极强,即便面对箭楼射出的弓箭,也只是用盾牌挡住,依旧奋勇向前。
“放箭!”赵虎高声下令,关墙上的弓箭手纷纷射箭,箭雨如蝗,朝着熊罴部的勇士射去。可熊罴部的盾牌异常坚固,弓箭射在上面,大多被弹开,只有少数射中了没有盾牌掩护的勇士,却也没能阻止他们的步伐。
很快,熊罴部的勇士就冲到了第一道壕沟前。壕沟灌满了河水,深达丈余,他们无法直接越过,便将手中的盾牌和石块扔进壕沟,想要填满壕沟,开辟出一条通道。
“点燃燃烧弹,扔下去!”林微高声下令。
早已准备好的民团成员立刻点燃燃烧弹的引信,朝着壕沟中扔去。燃烧弹落入水中,瞬间爆炸,煤油燃起熊熊大火,将壕沟变成了一道火墙。正在填壕沟的熊罴部勇士被大火烧伤,惨叫声连连,不得不后退。
“没用的废物!”巴图见状,怒吼一声,亲自手持狼牙棒,冲了上前。他举起狼牙棒,朝着壕沟中的火墙一挥,一股黑色的气浪从狼牙棒中涌出,竟将火墙压灭了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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