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眼神冰冷,他自幼在山里跟着爷爷打熬筋骨,练的是最朴实无华却刚猛无比的家传《莽牛劲》。
此时,他沉腰坐马,双拳如同两柄重锤,或格、或挡、或砸、或崩,动作简洁迅猛,没有丝毫花哨。
“嘭!”一拳击中一个混混的胸口,那混混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直接倒飞出去,撞在墙上,然后滑落下来,口吐白沫,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啪!”一记手刀砍在另一人持棍的手臂上,骨头错位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那混混的手臂无力地垂了下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硬生生地用后背扛了一记闷棍,闷棍打在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只是闷哼一声,反手就抓住那根钢管,猛地一拽,将那混混拉得踉跄前扑。
随即,一记凶猛的膝撞顶在其腹部,那混混如同虾米般蜷缩倒地,双手抱着肚子,再也爬不起来。
战斗爆发得快,结束得更快!
不到两分钟,十几个混混已经躺了一地,他们有的抱着胳膊,有的捂着肚子,哀嚎遍野。
地上,是他们掉落的钢管和棒球棍,一片狼藉。
只剩下刀疤脸一个人握着钢管,他的脸色煞白,双腿如同筛糠般抖个不停。
铁柱站在满地“尸体”中,他的胸膛微微起伏,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
左臂被钢管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浸湿了袖管,额角也有一块青紫。
但他的眼神依旧凶狠,如同受伤的猛虎,死死地盯着刀疤脸。
“谁指使的?”铁柱的声音如同寒冰,带着一股寒意。
刀疤脸吓得魂飞魄散,他的牙齿打着战,脱口而出:“是……是对面‘聚宝斋’的钱老板!他说你们抢了他生意,让我们来给你们点颜色看看……好汉饶命!饶命啊!”
铁柱冷哼一声,正要上前。这时,身后传来楚天平静的声音:“够了,铁柱。”
楚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药箱。
他看都没看地上那些混混,只是对刀疤脸淡淡道:“带着你的人,滚。告诉钱老板,生意各凭本事,下不为例。”
刀疤脸如蒙大赦,他连滚带爬地招呼着还能动的同伴,他们搀扶着伤员,狼狈不堪地逃走了。
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渐渐远去,连一句狠话都没敢留下。
后院重归安静,只剩下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就像一层薄薄的雾气。
楚天拉着铁柱回到厅内,让他坐下。他小心翼翼地剪开铁柱染血的衣袖,衣袖被鲜血染红,黏在了伤口上。
他用清水轻轻地清洗伤口,清水流过伤口,带走了一些血迹。然后,他敷上自己特制的、散发着清凉药香的黑褐色药膏,药膏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看着铁柱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和额角的青紫,楚天眉头微蹙,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责备和关切:“以后遇到这种事,不必如此拼命。
一些上不得台面的垃圾,我自有办法解决。”
铁柱任由楚天处理伤口,闻言却倔强地抬起头,他憨厚的脸上满是认真。“楚哥,我知道你的本事,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
可是……我不能总是躲在你身后!我不想什么事都让你出手!我是你的兄弟,是你的员工,保护这里,是我的责任!”
他看着楚天,眼神清澈而坚定,就像一汪清澈的湖水。
“我这点伤不算啥!以前在山上跟野猪干架,比这狠多了!”
楚天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忠诚与担当,为他敷药的手微微一顿。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就像春天里的一股温泉。
他轻轻拍了拍铁柱没受伤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
有些情义,无需多言。
他看着铁柱,仿佛看到了未来。“古今阁”这方小小的天地,将因为这对兄弟的存在,而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而对面“聚宝斋”的龌龊手段,也注定只会是这波澜壮阔画卷中,微不足道的一笔。
夜色更深了,后院的灯火温暖而明亮,就像一颗温暖的星星。
兄弟二人对坐,一个沉稳如渊,一个勇武如山。
喜欢开局透视,我靠赌石赢麻了请大家收藏:(m.20xs.org)开局透视,我靠赌石赢麻了20小说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