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大长老。”江洋一脸的疑惑。
我也想知道啊，大长老心中同样疑惑，但表面则一副皆在意料之中的表情。
“这很正常，你再多试试，熟练了就行。”
听到了大长云清淡然的话，江洋稍放了心，于是便遵从的照做起来。
他默念口诀，想要手中出现一团水球，随着灵力的消耗，江洋手中开始有了水球的趋形。
就当江洋内心一喜时，他手中刚成形的小球便消失不见。
“消失了……？”
江洋有些失望，看来自己又失败了。
“卧槽！”
这时，大长老惊呼声传出，让江洋不禁吓了一跳。
“怎么了？！”
江洋顿时警惕的看向周围，在这里应该不会有外敌存在吧？
“没…没什么。”
大长老故作平淡的摆摆手，让人不留意的摸了摸被水浸湿的屁股，刚才那一下，竟然连自己都躲不掉，说出去就太丢脸了。
“你继续，继续。”大长老笑着摆了摆手。
“哦，好的。”
江洋见大长老都说没事了，于是便放下心，继续发动言令，这次他想要在手中凝聚一团火球。
随着灵力消耗，江洋感觉手中产生了炽热之感，赤红的火球开始凝结，可就在即将凝聚成功的那一刻，火球又消失不见了。
就在江洋心想怎么会又失败时，耳边便又传来了大长老的惊呼声。
“大长老？”
江洋扭头看向脸色僵硬，笑着的大长老，鼻子微动，嗅到了一股烧焦的味道。
“你继续…继续，我这是在为你呐喊助威呢。”
大长老心里直喊疼，但表面却一脸的平静淡然，只是嘴角忍不住微抽了几下。
“哦…那我继续了。”
江洋扭过头，斜眼看着一下大长老，心中发动言令，于手中凝聚一块长条状的石头，在刚凝聚后，石头转瞬间便消失不见，随之传来了大长老的“呐喊组威”。
见此，江洋嘴角微勾，他又面无表情的扭头。
“大长老？”
“没…没事。”
“哦，那我继续了。”
江洋回过头，此时他已然明白，于是心里也不禁偷笑起来，叫你先前整我，我也整你，嘿嘿嘿！
这次，江洋直接于手中凝聚一枚小剑状的剑气，正警惕的盯着江洋的大长老见状，连忙叫停。
“可以了！你已经成功出师了。”
“哦。”
江洋有些失望取消言令，可惜了。
大长老一时心有余悸，盯着江洋，这小逼玩意也太损了。
“大长老，我发现一件问题。”
“什么问题？”正用言令消除痛疼的大长老随口问道。
“就是……”江洋顿了下说道：
“我发动言令好像并未引用浩然正气。”
这一点是江洋用了这么次的言令发现的，因为自己本身就没多少浩然正气，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发动这么多言令的。
看着有些懵的大长老，江洋一脸狐疑。
“大长老，你是不是没看出来？”
“哈哈哈，怎么可能？”大长老讪笑两声。
“我是因为在考验你才没有说明罢了。”
江洋一听，便知道这大长老又在瞎扯，但他因为言令的问题，也就没有戳穿。
“那大长老可知道这是为何？”
“这是自然。”
大长老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他看着江洋，仔细感知下猛然发现！自己竟然看不出来。
不过言令需要为媒介，这一点肯定是不会变的，那如果不消耗浩然正气，那又会是什么？
想到这，大长老眼眸微张，他看着江洋。
“你现在可感觉自身有什么变化？”
“变化……”江洋想了想说道：
“我现在感头脑更清晰，连思考事物都快了一些，还有就是……少了一些世俗的欲望？”
最后一点江洋也不太确定，因为还太虚无缥缈了一些。
“你这……”
大长老听江洋说完，也是一头雾水。
通常来说，儒修发动言令时，若自身的浩然正气不足，那随之便会带来反噬，根据言令超出的大小，反噬也会有不同程度。
而如今江洋的情况，并不是消耗浩然正气，但总归是带来些负面影响，可为什么消耗后却带来的是正面效果？
头脑更清晰，思考能力也快了一倍，这使用言令后带来的效果未免也太好了些，饶是自认为博学多才的大长老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没了头绪。
“不对……！”
思索中，大长老抚了抚下巴，脑子想到了一点，
思考能力翻了一倍，还有就是少了些世俗的欲望。
“这… …”
“大长老…我好像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这时，江洋也想明白了，他抬头刚好与大长老对视在一起。
大长老看向江洋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奇怪。
这特么不就是贤者时刻啊！我*****
江洋内心一阵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发现 发动言令时自己的欲望，或者说是感情有被消耗，只是现阶段还只是在消耗欲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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