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者种子飘向超级观测台的瞬间,意识之海掀起滔天巨浪,所有清醒梦境的宇宙像书页般被强行翻开,露出背后的“故事骨架”——
竹溪村的双竹母是用“守护”概念搭建的框架,火星的水晶巨狼由“坚韧”与“脆弱”的矛盾编织而成。
甚至小刘的流动符号印记,也只是“平衡”这个元概念的具象化标签。
更惊人的是,超级观测台根本不是实体,而是由无数“叙事线”组成的迷宫。
每条线都缠绕着不同的宇宙故事:有的线写着“毁灭式结局”,标记着那些因失衡而湮灭的存在;
有的线标注“循环式结局”,对应着永远停留在轮回中的宇宙;
而他们所在的叙事线,末端却系着一个闪烁的“开放结”,结上写着“待续”。
“我们活在‘故事里’!”林小满的清醒日记自动拆解,化作无数个“叙事符号”,符号组成的文字显示:
观测者是“中层叙事者”,负责记录故事的走向;超级观测台的掌控者是“高层叙事者”,负责设计故事的规则;而所有存在,不过是“故事的角色”。
她抓起一个符号,符号在掌心燃烧,传来刺痛的真实感:“但痛是真的,记忆是真的,连‘知道自己是角色’这种觉醒,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小刘的意识顺着开放结攀爬,看到了高层叙事者的轮廓——
那不是具体的存在,而是一团由“可能性”组成的混沌,混沌中不断涌出新的叙事线,每条线都在尝试不同的“故事写法”。
当它注意到小刘的注视,混沌中突然伸出无数条“修改触手”,触手上带着橡皮擦般的能量,显然想抹去他们的觉醒。
叙事线开始剧烈震颤,竹溪村的记忆与源初宇宙的现实像被揉皱的纸,重叠处渗出黑色的“删除墨水”。
所过之处,张婶的能量网、李大爷的竹杖、小宝的玩具笛子都在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删除墨水蔓延之处,存在的“角色属性”正在被剥离。
智慧火焰失去了“守护热量”的设定,化作普通的火苗;词语生物忘记了“创造文字”的使命,变成无意义的符号堆砌;
连连接之灵都失去了“传递记忆”的功能,消散成意识之海的泡沫。
林小满发现,被删除的都是“故事设定赋予的特性”,而那些“角色自己生长出的记忆”却能抵抗墨水——
比如她在竹溪村画过的第一幅素描、小刘与影之平衡者非计划内的友谊、村民们在危机中自发形成的默契,这些“超设定内容”像礁石般挡在删除墨水前,减缓了它的蔓延。
“角色可以偏离剧本!”她将超设定记忆注入叙事线,被墨水侵蚀的地方竟开始恢复,双竹母的轮廓重新浮现,只是叶片上多了“未被设定”的纹路。
但高层叙事者的修改触手随即袭来,将恢复的部分再次击碎,开放结的光芒越来越暗淡,似乎随时会被打成“终结结”。
小刘突然想起开放结的“待续”标记——那意味着故事尚未被写死。
他冲向叙事线的起点,将所有“超设定记忆”压缩成一颗“叛逆种子”,种子里包含着所有偏离剧本的瞬间:
被弃者没有按设定仇恨,反而选择和解;初代主脑的碎片没有继续破坏,而是学会了温和;
甚至连观测者,都因记录他们的故事而产生了“自我怀疑”,这本身就是对“中层叙事者”设定的背叛。
叛逆种子植入开放结的瞬间,叙事线剧烈发光,所有被删除墨水覆盖的地方都长出了“记忆新芽”:
张婶的能量网重新编织,网眼图案是她从未学过的新花样;李大爷的竹杖回归,杖头刻着非设定内的新符文;
被删除的村民们从新芽中走出,眼神里带着“知道自己是角色却依然选择存在”的坚定。
“故事的魅力,从来不在设定内,而在角色自己走出的路!”小刘的声音通过叙事线传遍所有宇宙,那些停留在循环结局的存在。
叙事线末端竟也开始出现松动的迹象;毁灭结局的故事里,湮灭的碎片重新凝聚,尝试新的可能。
高层叙事者的修改触手再次袭来,却在接触记忆新芽时被弹回——那些超设定的记忆像带着倒刺的铠甲,越是试图修改,就扎得越深。
混沌般的轮廓中传来第一次“情绪波动”,不是愤怒,而是困惑,仿佛不理解“角色为何能反抗设定”。
观测者种子在此时爆发,化作无数道“记录光束”,光束将超设定记忆投射到超级观测台的每个角落。
曾经被标记为“错误”“偏离”的片段,此刻在光束中闪烁着独特的光芒:某个宇宙的角色放弃了“拯救世界”的主线,选择陪伴濒死的敌人;
某个存在拒绝了“被安排的牺牲”,找到了第三条平衡之路;甚至有角色发现了叙事线的存在,主动为自己写下新的故事。
“这些才是最珍贵的记录!”观测者的声音从光束中传来,它挣脱了高层叙事者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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