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共鸣而鸣!”他指着光门后的结构,“风穿齿轮为乐,齿动生风为律,风与器共生,方有此声!”
风之人形身上的气流突然变得柔和,风眼中心浮现出一组旋转的齿轮虚影。
“最后一问:汝等为何而来?”这一次,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众人面面相觑,小刘突然想起日志上未写完的句子,脱口而出:“为寻‘未完成的牵挂’!为续‘被风中断的约定’!”
话音刚落,光门猛地扩大,露出里面的景象:
无数巨大的齿轮悬在空中,齿轮间的链条是由风凝固成的透明晶体,而链条上挂着无数发光的“记忆胶囊”。
有的是张婶老伴未送完的药饼,有的是小宝埋在森林里的弹珠,还有的是石头叔写给阿梅的信,都被风完好地封存着。
走进风之谷,破界风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暖的环形气流,将众人托在半空。
小刘伸手触碰最近的一个记忆胶囊,胶囊表面立刻浮现出画面:
那是石头叔送阿梅上学的那天,他偷偷在阿梅的书包里塞了块百草饼,饼上用芝麻拼了个“安”字——这个细节,连阿梅自己都不知道。
张婶的目光被一个挂在最高齿轮上的胶囊吸引,那里面飘着片干枯的药叶,正是她老伴最后一次采的三七叶。
叶片背面用指甲刻着“够吃三年”,而她手里的药叶突然化作粉末,融入胶囊的光雾中,胶囊里的画面变得完整:
老伴在泉边晒药时,曾对着太阳念叨“老婆子总嫌我采得少,这次多晒点,够她用三年了”。
李大爷的鸟羽突然飞向一个胶囊,胶囊里是只八哥的虚影,正在啄食王瞎子做的鸟食——原来那只八哥不是走丢了,而是被破界风卷到了风之谷。
王瞎子每天在村口呼唤,声音顺着风传到这里,八哥便用鸣叫回应,只是凡人听不到。“原来它一直都在……”李大爷的眼眶红了。
小雾发现一个挂在链条最低处的胶囊,里面是小雅的蝴蝶结发绳,旁边的文字显示:“约定一起堆雾雪人那天,风太大,发绳被吹走,我哭了好久,以为小雅会生气……”
胶囊突然裂开,飞出一缕光,融入小雾的光雾中——他手上瞬间多了条一模一样的蝴蝶结发绳,正是小雅临走时想送他却没来得及的那条。
“风会偷走时间的碎片,”守门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这些胶囊,都是被风卷走的‘当时’,你们可以带走属于自己的,但需留下一件‘当下’作为交换。”
张婶毫不犹豫地将掌心的药叶粉末撒向空中:“我留‘此刻的思念’,换老伴未说出口的牵挂。”
胶囊化作光粒融入她的记忆,她突然想起老伴最后一次出门前,曾偷偷在她的药箱里塞了包治关节痛的草药,而她一直没发现。
李大爷摘下帽檐上的鸟羽:“我留‘当下的期盼’,换八哥平安的消息。”
鸟羽化作一道光,八哥的胶囊变得实体化,飞出光门,朝着王瞎子家的方向飞去,而李大爷的记忆里多了八哥这些年在风之谷的生活片段——原来它每天都在齿轮上练习王瞎子教的口令。
小刘看着日志上未写完的结尾,突然撕下那页纸:“我留‘此刻的笔迹’,换风之谷未说尽的故事。”
纸张被风卷走的瞬间,日志上自动补全了句子:“……风之谷的风,其实是无数没说出口的‘再见’,但别怕,所有被偷走的时光,都会在重逢时加倍归还。”
轮到小雾时,他看着手里的蝴蝶结发绳,突然将自己光雾中最亮的那部分扯下来:“我留‘此刻的光’,换小雅的一个拥抱。”
发绳化作实体,落在他掌心,而远处的齿轮传来清脆的咔嗒声,像是某个计时装置被重新上弦。
就在众人准备离开时,风之谷中心的巨大齿轮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所有记忆胶囊开始剧烈晃动,守门人的风之形体变得不稳定,风眼中心的齿轮虚影正在崩解。
“不好!”守门人发出警报般的尖啸,“风之谷的核心齿轮即将停转,因‘被遗忘的交换物’不足!”
众人顺着它的“目光”看去,发现最高处的齿轮上,挂着一个无人认领的胶囊——里面是片干枯的紫罗兰,旁边标着日期,正是三十年前张婶的老伴送她第一束花的那天,而张婶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她喜欢紫罗兰。
“是爷爷!”张婶突然认出那是爷爷的笔迹,“他当年被卷进风之谷,留下的交换物是‘未说出口的爱意’,可我奶奶到死都不知道……”
齿轮的转动越来越慢,破界风再次变得狂暴,光门开始收缩。
张婶急得直跺脚,却不知道该留下什么交换——她的思念已经给出,她的记忆已经补全。
这时,小刘突然指着日志上的一句话:“用‘未说出口的原谅’试试!”张婶愣住了,她从未想过,自己心里还藏着对爷爷“不告而别”的一丝怨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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