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心向背,一目了然。” 朱由校道,“之前死谏的刘纯敬、黄家鼎,还有舍身送信的石迁,他们的家人都要好好抚恤。”
朱由校重视忠臣义士的家人。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传朕旨意,追赠刘纯敬为户部尚书,黄家鼎为翰林院学士,石迁为锦衣卫千户,他们的事迹要写进国史,让天下人知道,什么是忠臣义士。”
朱由校对忠臣义士进行追赠表彰。
熊廷弼躬身道:“陛下此举,既能安抚人心,又能争取道义支持,实在是高招。”
熊廷弼对朱由校的做法表示赞赏。
“不是高招,是本分。” 朱由校语气平淡,“朕的新政,本就是为了百姓和忠臣,不能让忠臣寒了心。”
朱由校表明自己的初心。
大帐外的夜色渐深,溧阳方向的火光弱了不少,显然叛军的进攻暂时停了。
叛军的进攻态势有所缓和。
朱由校起身走到舆图前,手指点着南京的位置:“熊卿,等溧阳的局势稳住,我们就兵分两路,一路围歼溧阳叛军,一路直逼南京城外的萧近高大营。”
朱由校规划下一步的军事行动。
“臣已安排关宁铁骑的先头部队在滁州待命,只要陛下下令,随时可以南下。” 熊廷弼道,话锋一转,“不过臣还有个顾虑 —— 后金那边会不会趁机搞小动作?”
熊廷弼提出对后金的担忧。
“你放心,朕让你镇守北疆,就是做了风险对冲。” 朱由校道,“后金现在内部也不稳,他们不会轻易出兵,顶多派些奸细来搅局,有你在,他们翻不起浪。”
朱由校让熊廷弼放心。
熊廷弼松了口气,躬身道:“陛下考虑周全,臣就放心了。”
熊廷弼对朱由校的安排表示安心。
这时,魏忠贤又进来汇报,脸上带着笑意:“皇爷,锦衣卫查到,徐少良带着后金给的‘义旗’,想去拉拢太湖的水匪,结果被水匪抢了个精光,现在他躲在山里,连露头都不敢。”
魏忠贤带来徐少良的狼狈情况。
朱由校哈哈大笑,笑声震得烛火晃:“真是个废物,连水匪都治不了,还想勾结后金?”
朱由校对徐少良的行为感到可笑。
笑完,他的脸色突然沉下来,像被泼了冷水:“魏忠贤,朕南下这么久,京城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方从哲作为首辅,有没有递过像样的奏报?”
朱由校开始关注京城的情况。
魏忠贤躬身,声音低了几分:“回陛下,方首辅的奏报都是些日常政务,没提过边军调动和勋贵动向,只是上个月,有几位勋贵去了方首辅的府邸,密谈了两个时辰。”
魏忠贤汇报京城的情况。
朱由校的眼神瞬间锐利起来,像刀:“哦?勋贵和首辅密谈?他们谈了什么?”
朱由校对勋贵和首辅的密谈感到警惕。
“东厂的人没能靠近,只听到‘新政’‘江南财富’几个词。” 魏忠贤道,“另外,京城的几家钱庄,最近有不少勋贵的银子往外转,目的地是江南的苏州府。”
魏忠贤进一步汇报相关情况。
朱由校走到案前,拿起笔,笔尖悬在纸上却没落下,只是盯着笔杆沉思。
朱由校在思考京城的情况。
“熊卿,你说,朕南下平叛,京城的人是不是觉得,朕顾不上他们了?”
朱由校询问熊廷弼的看法。
熊廷弼道:“陛下,臣不敢妄测,但勋贵和首辅的动向确实可疑,他们可能是想趁着江南之乱,在京城搞些小动作,或者想在江南的财富里分一杯羹。”
熊廷弼对勋贵和首辅的动向进行分析。
“分羹?” 朱由校冷笑,手指攥得发白,“江南的财富,是朕要用来充盈国库、推行新政的,谁也别想动!”
朱由校坚决扞卫江南财富。
他转头看向魏忠贤,语气严肃得吓人:“魏忠贤,你立刻派人,不惜一切代价,打探清楚京城的具体情况,尤其是方从哲的动向,还有那些勋贵的银子到底要转到哪里,跟谁交接!”
朱由校命令魏忠贤打探京城详情。
魏忠贤不敢有丝毫迟疑,膝盖一弯:“是!奴婢这就去办!”
魏忠贤领命而去。
帐内瞬间陷入死寂,只有烛火 “噼啪” 爆着火星。
帐内气氛凝重。
朱由校看着南方的夜空,溧阳的火光已经彻底熄灭,可他的心里,却升起一丝警惕 ——
朱由校对京城的情况感到警惕。
比起江南的叛乱,京城的暗流,或许才是真正的隐患。
朱由校意识到京城暗流的危险性。
他握紧手中的笔,指节泛白,不知道京城那边,方从哲和勋贵们,正在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朱由校对京城的局势充满担忧。
魏忠贤领命后,转身快步走出大帐,夜色像潮水般裹住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里。
魏忠贤匆匆离去。
只留下一座亮着烛火的行辕,和满帐散不去的凝重,在徐州的夜里静静沉着。
徐州行辕沉浸在凝重的氛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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