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是主脑的‘意识镜像’!”老陈的残影扑向镜像体,却被对方挥手打散,“它能复制你的能力和记忆,当年林队长就是被它误导,才差点毁掉过滤阀!”镜像体笑着走向苏晴,掌心也浮现净化光:“苏晴,你爷爷不是被戴琳害死的,是林正阳为了取得主脑信任,亲手送他进遗忘室的。”苏晴的净化光突然紊乱,透明的左臂开始消散:“不可能……”
林舟咬舌逼自己停下写报告的手,图腾金光缠上拳头:“我爸绝不会那么做!”镜像体掏出一份泛黄的档案,封皮写着“苏老处置报告”,签名处赫然是林正阳的字迹:“信不信由你,雷蒙妹妹的情绪能量快被抽干了,再不去,她就会变成没有意识的空白体。”他突然冲向苏晓,掌心凝聚黑雾:“先拿林晓的记忆碎片!”
“不准碰我妹妹!”林舟扑过去挡住镜像体,金黑纹路与对方的齿轮臂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苏晓突然将掌心的代码纹路按在林舟背上:“哥,我信你!也信爸爸!”兄妹俩的能量共鸣,图腾金光暴涨,镜像体的身体开始出现裂痕。老陈消散前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档案是伪造的!主脑改了签名……绩效排行榜顶层的镜子后,有真相!”
镜像体惨叫着消散,化作一缕黑雾飘向文件山崩塌后露出的楼梯——那是通往绩效排行榜的通道,台阶上刻满“加班时长兑换权限”的字样。苏晴扶住墙,透明的左臂渐渐凝实了一丝,手里攥着老陈留下的半块档案碎片:“上面有爸爸的笔记,写着‘镜子是突破口’。”林舟刚要迈步,通讯器传来魏明断断续续的声音:“裁……裁员之灵的通知单……能抹除图腾能量……小心他的笔……”
楼梯顶端传来打印机的声响,比之前更急促,还混着雷蒙妹妹微弱的哭声。林舟攥紧图腾碎片,突然发现掌心的金黑纹路里,多了一丝爸爸的能量印记,正指引着他向顶端走去。当他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看到那座高耸的绩效排行榜时,瞳孔骤然收缩——排行榜最顶层的奖杯里,嵌着一颗跳动的绿色核心,而奖杯前的镜子里,映出的不是他的身影,而是爸爸林正阳的脸,正对着他缓缓摇头,嘴角无声地说着:“别碰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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