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楚云天不适合用那么见鬼的方式解毒。就那点灵元,一解毒全得归齐传铮。
齐传铮对此也点头。并且表示宗门清修之地在此乱来相当不好。
结果温既白睁大了双眼,说诶可是晏师兄他……
然后晏弦终慌得把他嘴捂上了。
只剩下后半句“芸姐不是怀孕了吗”在风中飘。
那空气比之刚才提出让司空绪开壮阳药还寂静。
“那什么,”嵇揽琛出来打圆场,“其实如果是女孩子,我们是根本不会说这种话的。大家都是大男人嘛……你要是不爱听,我们向你道歉。既白也是年纪小口无遮拦,我们回头就让戒律长老罚他。”
“我倒无事。”齐传铮摇摇头,“怕的是谢林芸介意。”
“我没关系的啊,”谢林芸寻思温既白也没说什么,平时他们师兄弟几个也会说多照顾照顾她,“你们聊你们的。本来这个毒也确实……”
挺让人难以启齿的。
不过她在医堂帮工,谁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私下里操心自己能否觅得良人的多了去了。
齐传铮明白嵇揽琛的意思。男人之间互相聊些逾矩的也就算了,对女孩子是万万不能说的。
今日若他不是个爷们站在这,他根本就不会听到那些话。
“话说温既白平日和谁住,”晏弦终把人拖下去后又回来,“该给他换个寝室了,天天好的不学学坏的。门内不可妄语,被我师傅听见,他能被罚到哭。”
“他跟我住。”程亦明幽幽的声音自灶台后传来,“我可没教啊。不过你要不要拿着戒律堂协同令去他屋中搜一搜,我记得另俩人会半夜偷摸看春宫图。”
楚云天听齐传铮说那天的事听的直笑:“后来师兄真去搜既白屋子了?”
“去了啊,”晏弦终摸出俩本书递给他,“你要不要看看。”
“?”楚云天下意识就想推开,“我不看!”
“逗你呢,”嵇揽琛抱臂倚着矮柜,“他递给你的是门规。”
晏弦终笑的直不起腰:“那天程亦明刚告完状,下午我就去了他寝室。果然在柜子中发现了伪装成经卷的春宫图,画的那叫一个精彩。不过我当时抓,抓不到现行,我就半夜提着灯去敲门了,那俩人藏都来不及藏,被我发现的时候裤子都没穿、身上还浓浓的酒气肉香。我没掏出戒律堂协同令之前还想说我夜游要罚一起罚,下一秒看见我协同令滑跪的那叫一个快……”
“然后第二天那俩人就被拎到祠堂打棍子了,打完跪山门口抄门规,抄完去后山面壁,三件套一个都不落。”嵇揽琛也笑,“现在还没面壁完呢。但凡他俩不是禅修,都不会加罚他们饮酒吃肉之事,禅修需茹素戒酒,他俩倒好,半夜偷荤还自渎,温既白不被带坏才怪。”
“现在既白和亦明都挪出来住了,”晏弦终换了个姿势坐着,“他俩也大了,已经升乙等了,再挤四人屋不合规矩。”
“现在开心点了吧,”齐传铮见剩了小半碗药,干脆自己吃了,“都回家了,我们三个人都逗不了你开心啊?”
“开心。”现在的楚云天笑起来有种苍白破碎的美,“只是下次逗我开心能不能换点正经的话题。”
“正经你都不笑了,”嵇揽琛拽过俩凳子,“小齐你也别半跪着了,坐下聊。讲真这次回来我差点认不出云天,你看现在的他多开朗活泼。你是不知道他没下山之前,那比弦终都古井无波,他俩到底谁是戒律堂长老徒弟谁是宗主徒弟啊。”
“就是,”晏弦终接过嵇揽琛话头,“十几岁的人天天跟几十岁的人似的,早上面无表情的敬茶面无表情的上课,中午面无表情的吃饭吃完面无表情的睡觉,宗主说可能是他时常不在宗门他一个人没人伴他还特意让我多陪陪他,谁近的了他身啊,比三九天都冻人。”
“他现在说的话一句比之前一天都多,”嵇揽琛点头,“弦终这么跳脱的性子都花了半年才让他多说几句话,要不是宗主说刚捡到云天时他就这样,我都怀疑宗主捡了个小哑巴回来了。”
哑巴……
齐传铮蓦的想到那玉环上的哑童二字。
“还是现在的师弟好,”晏弦终灌了口茶水,“这才是我们明媚的十几岁嘛。”
“在聊什么?”知风走进屋,“四个人聊的我在门口就听见了。”
“宗主。”四个人站起身行礼。
知风点点头:“都坐下吧。说点正事。”
嵇揽琛给知风搬来椅子,恭恭敬敬的听知风如何说。
首先,是此次月州突袭的事。
月州能分出那么多人四处点火,少不了牵机卫氏相助。
卫氏在月州一家独大,其实力甚至可与朝露阁相比。
天恒宗、骨醉宫、朝露阁三派,属朝露阁实力最弱。
且此次不知为何阁主并未出面。
阁主那俩徒弟也是昨日才回到朝露阁。
现在还未蔓延到普通百姓,若蔓延,少不了是一场人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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