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的质问刺得几名被绑缚的研究员浑身一颤。
为首的白发研究员硬着头皮辩解：
“不是原生的人类胚胎……”
“是…是人造子宫培育的，不算真正的人，我们是合规的……”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底气不足。
末日之下，伦理的边界早已模糊。
他们自认所做皆为生存所需，何况末日前的基因研究更是不堪，只是从未公开罢了。
周瑞恒等人脸色铁青。
目光扫过屏幕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畸形图片，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厚厚一沓资料里，这样的“作品”何止千百！
长着鱼鳃的人脸，头颅两侧鼓胀如金鱼眼的复眼，头顶裂开模拟鲸鱼呼吸孔的诡异结构……
普通人看一眼怕是要做噩梦。
太恶心了！
难怪这里被列为绝密。
这种研究，早已踏破了人性的底线。
军方怎么会允许这种东西存在？！
这让他们瞬间联想到尸魔乐园里那些也在研究变异生化药剂的恐怖器官工厂。
不！
这里更残忍，更扭曲！
感受到周瑞恒等人投来毫不掩饰的厌恶与不解。
白发研究员像是被刺痛了自尊，梗着脖子反驳：
“我们研究怎么了！？”
“末日了，只要能破解深海异魔的力量，制造出更强的战士，什么代价都值得！”
“我们又没用活人，一切都有批文，中央特许，元帅特批！”
多年沉浸其中，他们早已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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