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盘算着,窗外忽然传来一声闷响。
不是瓦片。
是有人从墙头跳下来,落地时踩断了枯枝。
我立刻翻身,把脸埋进枕头,声音发颤:“别……别进来……我啥也没干……阿骨打你别咬我……”
脚步停在窗外。
没进。
过了十息,又退了。
我睁开眼,盯着屋顶的裂缝。
不是暗卫。
动作太熟了,落地无声,只那一根枯枝是故意踩的——在提醒我:他在。
我摸出黑石,掌心贴上。
温度烫得像要烧起来。
疯批值51.3%。
神降已可解锁。
但我没动。
我知道是谁在窗外。
楚家那位“好叔叔”,一向笑面迎人,背地里给萧家递消息的那位。
他来看我是不是真疯。
我得让他看够。
第二天中午,我蹲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捏着半块发霉的饼。
暗卫在十步外,假装擦刀。
我忽然跳起来,对着墙大喊:“阿骨打!你把我的梦话写成诗了?还拿去给圣院女学员传情?!你个叛徒!我要跟你断绝关系!”
说完,我掏出一张皱纸,撕成碎片,撒了一地。
纸上啥也没写。
但暗卫的刀停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 pity。
好极了。
一个连幻觉都信的废物,能掀起什么风浪?
我蹲回去,继续啃霉饼。
傍晚,阿骨打又来。
“昭哥,北街那边有动静。萧家一个密探去府衙调‘邪术案’卷宗,结果卷宗不见了。”
“不见了?”
“被人提前拿走了。守档的说,是个穿灰袍的,没留名。”
我眯眼。
灰袍?
楚家的人?
还是……别的势力插手了?
我手指敲了敲断剑。
不管是谁,这一步棋,等于在萧家背后捅了一刀。
而我,只需要坐在破屋里,吃着霉饼,看着他们自己乱起来。
阿骨打犹豫了一下:“昭哥,我们下一步干啥?”
我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帝都上空的晚霞。
天快黑了。
神降随时能开。
但我没动。
我转身,从床底抽出一块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行字:
“罪证一:梦见萧家祖宗跳河”
“罪证二:同伙阿骨打偷腊肉”
“罪证三:厨房老鼠是卧底”
“罪证四:我把魔法阵画在了马桶底下”
我吹了口气,灰尘飞起。
然后,我拿起炭笔,在最后一行后面,重重写下:
“罪证五:我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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