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信去找王磊,他看完后皱着眉:你不觉得奇怪吗?韩小强以前字写得可好了,怎么现在写成这样?还有这花......
我们想去找韩小强,可他家里总是锁着门。
邻居说他很少回家,大部分时间都和张小花住在修理厂旁边的出租屋里。
有一次我和王磊在修理厂附近等了很久,终于看见韩小强出来。
他比以前瘦了太多了,脸色苍白,眼圈发黑,看见我们时愣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匆匆走了,像是不认识我们一样。
他匆匆走回到出租屋,他身前的出租屋窗户上,挂着红色的窗帘,窗帘后面隐约有个白色的影子在晃动。
一直到大学毕业后,我和王磊都回到了家乡工作。
有一次同学聚会,大家又聊起韩小强。
席间,李梅说她去年见过韩小强一次,他好像更瘦了,走路都有点晃,张小花还是那副样子,一点都没变,只是脸色越来越白,眼睛越来越大。
我跟他打招呼,韩小强就和没见到过我一样,理都不理我。李梅撇着嘴说着,张小花就站在他旁边,用那种特别冷的眼神看着我,当时吓得我都不敢说话了。
我们都觉得韩小强肯定是被张小花迷住了,一定是中了什么邪。
王磊说认识懂风水的陈先生,遇到的时候顺嘴说了一句。
王磊把韩小强和张小花的事情说了。
陈先生听完后,半天没说话,最后才叹了口气:我看来那女孩不是人,是山里的精怪,专门吸男人阳气的。韩小强被她缠上,怕是凶多吉少啊。
我们想再去找韩小强,可不赶巧的事和张小花已经不在县城了。
修理厂的老板说韩小强在他那没打工多久就走了,之后就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韩叔韩婶也搬离了原来的巷子,据说去了外地投奔亲戚,临走前只留下一句话:就当没生过这个儿子。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们都成家立业,结婚生子。
我也有了自己的小家庭,每天忙于工作和生活,韩小强和张小花的事情渐渐被埋在记忆深处,偶尔在深夜想起,心里也只是掠过一丝怅然。
直到2015年的冬天,我接到王磊的电话,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和你说个事……韩小强......他死了。
我握着电话,半天说不出话来。王磊告诉我,他是从韩小强的一个远房亲戚那里听说的。韩小强死在了老家后山的一个废弃老宅里,死状非常离奇。
“他亲戚说,找到他的时候,他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就是整个人都干巴了,像是被什么东西把血都吸干了一样。皮包骨的样子。”王磊的声音有些发颤,旁边还放着一束红色的花,已经干枯了,花心里有黑色的籽,看着就恶心。
“那张小花呢?我急切地问。
没看见人啊!王磊顿了顿,不过他亲戚说,村里的老人都说,韩小强是被山里的红裙鬼缠上了。那鬼专找离家出走的少年,用美貌迷惑他们,吸光他们的阳气,然后再去找下一个......
挂掉电话后,我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缓缓地瘫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一股寒意从心底涌起,迅速传遍全身,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窗外,雪静静地飘落着,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无声的白色所覆盖。雪花轻盈地舞动着,如同一个个小精灵,它们轻轻地落在玻璃上,瞬间凝结成一颗颗细小的冰晶,宛如精美的艺术品。
我凝视着这些冰晶,思绪却早已飘远。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荡,那冷漠的语气、话语,像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心里。
我想起初中时那个背着帆布包离家出走的少年,想起他床底下的空罐头瓶,想起他墙上画的神龙,还有那封回信末尾的红色小花。
原来他找到的不是神仙,而是一个来自深山的噩梦。
为了弄清韩小强的死因,我和王磊找到了当年给我们讲风水的陈先生。陈先生已经七十多岁了,头发全白了,但精神很好。我们把韩小强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他,包括张小花的样子和行为。
陈先生听完后,沉默了很久,然后从屋里拿出一本破旧的线装书,翻到其中一页,上面画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子,长发披肩,脸色惨白,眼睛大而空洞,脚下没有影子。
这就是红裙鬼陈先生指着画说,不是山精野怪,是吊死在槐树下的怨鬼。这种鬼怨气极重,死时穿着红裙,就会化为厉鬼,专门迷惑年轻男子,吸食他们的阳气来维持形态。
据陈先生说,红裙鬼通常出没在荒山野岭,尤其是有古老槐树的地方。它们会变成美丽的女子,引诱失意或孤独的男子,一旦被它们缠上,就会逐渐变得虚弱,最后阳气耗尽而死。
韩小强离家出走时,心里肯定充满了怨气和不甘,陈先生叹了口气,这种负面情绪最容易吸引邪物。他在山里遇到的张小花,根本不是人,而是那个红裙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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