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未央原想与我们同行,却被二胖坚决拦下。
两人难分难舍,她扯着二胖的衣角不肯放手:“辰哥,你就让我一起去嘛,我想陪着你呀。”
二胖连连摇头:“不行,我们要去的地方太危险,让你爸知道了,肯定要找我爹告状。”
“不会的,我爸爸最听我的了!”
连一旁的竹杖客也开口劝道:“陶姑娘,这是香火司给他们的任务,旁人不能插手,你应该明白规矩。”
陶未央这才嘟着嘴松开手,轻声嘱咐:“那好吧,路上一定照顾好自己。九寨沟晚上冷,记得添衣服,按时吃饭。”
二胖一边应着一边转身要走,她却忽然凑上前,踮脚亲了他一下。
“我等你回来!”
二胖整张脸瞬间通红,一言不发钻进了车里。
刘飒发动车子,引擎声中我们驶离山路。
路上他笑着打趣:“哎哟,没想到我们辰哥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啊!”
“你这家伙,再乱说看我不掐你!”
“别闹别闹,正开车呢,”我拦住要扑上去的二胖,“说真的,这趟路挺险的,如果你们不想去……”
“说什么傻话!不想去我还上车?要不是看你不容易,就冲这句我都得揍你。咱们从小一起长大,刀山火海也得一起闯。”
“九寨沟多好啊,就当去旅行了,说不定还能遇见漂亮姑娘呢。”刘飒对着后视镜眨了眨眼。
二胖拍拍我的肩,笑道:“再说了,就凭你一个人,没我们哪行?”
阿辉在一旁连连点头:“俺也一样。”
那一刻,我心里一阵暖意。虽然尚青云不在身边,但有二胖他们陪着,就觉得格外踏实。
2020年9月5日,星期六
今天是我的生日,只是当时我忘了。
但和二胖、刘飒学长、阿辉一路说笑前行的这天,却成了我人生中最快乐的生日。
我们终于向岷江上游的九寨沟出发。
之前在龙宫得到线索,铜渊从中找到了与九世家守护的秘密有关的踪迹,那关乎千百年来这片土地的命运。
在蚕丛古墓中,我明白了前路的凶险,也拿到了延维蛊与一张丝绸地图——它们如同一把钥匙。
我们要打开的,是一段被世人当作神话的万年时光。
多年后我伏案写下这些经历时,别人都以为是我编造的故事。
没人相信龙真的存在,没人相信巫蛊能操纵生死,也没人相信忘川河、彼岸花与三生石不只是传说。
有时连我自己也怀疑,那一切是否只是一场大梦。
但每当我翻出旧照,回想走过的路,我就告诉自己:
即便无人相信,即便岁月掩埋了痕迹,只要自己不遗忘,它们就真实地存在过。
如今我终于懂了,当年大学专业课老师问我们“考古究竟是什么”那句话背后的意义。
曾经,我以为考古就是挖掘古墓,追寻历史的源头,对尘封的谜团进行考证与发掘。
这些理解,都不算错。
可说到底,
考古究竟是什么?
是对过去的传承,更是一种责任。
我曾听人说:你们考古的,不就是合法的盗墓吗?
那时,连我自己也偶尔会这么想。毕竟从表面手法上看,二者似乎并无不同。
直到我真正面对“黑蛇”——那个横跨多国的盗墓集团,我才终于明白:
考古与盗墓,本质截然不同。
我们是考古人,“考”是考证求索、推本溯源的考,“古”是承前启后、借古启今的古。它代表着人类最纯粹、推动文明前行的求知之心。
而“黑蛇”又是什么?它并非一个组织,而是人性中无止境的贪婪。
时至今日,我仍不确定“黑蛇”是否还在活动。但我清楚,它从未真正消失。
盗墓,使我们失去了本应拥有的历史;而考古,则将那段失落的历史重新带回人间。
考古者与盗墓贼,守文盟与黑蛇,
这不仅是人与人的对抗,更是公义与贪欲在人心中的永恒较量。
如今,我们即将前往九寨沟,寻找蚕丛的踪迹,揭开被时光掩埋的真相。
我叫陆雨晴。
我来了。
江水奔流,晨光洒在宽阔的河面上,泛起一片粼粼金辉。
我们在河边停下,并非为了赏景,
而是被人群挡住了去路。
人们排成长队守在江岸,几名壮汉抬着一顶花轿。
领头的老妇高声喊道:“闲人让开!
河神娶亲啦!”
围在江边的人群嬉笑着散开。
壮汉放下轿子,掀开轿帘。
轿中传来低低的啜泣。
他们毫不动容,粗暴地将女孩拽出,
四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脚,将她高高举起。
周围的人群开始沸腾,欢呼声此起彼伏。
那打扮艳丽的老妇口中念念有词,手舞足蹈起来。
面对汹涌江水,众人陷入狂热,唯有那个女孩,
无助的呼救被淹没在歌声与笑声中——
她被抛入了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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