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6!织命者牛逼!”
陈默奉命拿着平板同步记录回放内容,刚看清屏幕上的“命网”和弹幕,手就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平板“哐当”砸在地上,屏幕瞬间裂成蛛网。
“小陈?”苏棠听到声响回头,白大褂上沾着的血点和蜡油,在晨光里像开了一朵朵诡异的花。她走过去捡起平板,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语气带着点调侃:“你这胆子,怕是连《喜羊羊与灰太狼》都能看成恐怖片——至少灰太狼只会煮羊,不会把人指甲剥了串网玩。”
她晃了晃手里的平板,屏幕上的柯基屏保裂成了好几块:“你这屏保的柯基还挺凶,可惜没挡住你自己吓自己的怂样。”
陈默的脸瞬间红到耳根,他抢过平板,小声嘟囔:“谁、谁吓自己了……就是弹幕太多太晃眼。”
陆珩拿着现场照片走过来,瞥了眼蹲在地上捡平板碎片的陈默,又看了眼举着平板笑的苏棠,内心OS疯狂刷屏:“一个对着回放弹幕吓成鹌鹑,一个对着尸体讲冷笑话,这队迟早从刑侦剧变成喜剧片——张局要是知道他的‘王牌队’心理素质这么‘过硬’,怕是要把我骂成筛子。”
“老王,IP追踪得怎么样?”陆珩对着对讲机开口,语气瞬间恢复严肃。
对讲机里传来老王带着电流杂音的声音:“陆队,这手机的IP藏得深,而且奇怪的是手法和之前第三方用的方式很像!而且‘织命者’这个账号,加密路数特别专业,不像是普通人能弄出来的。”
陆珩皱紧眉头,目光重新投向印刷机上的吴春芳。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僵硬,“命纹”里的血渐渐凝固,像一条条黑色的蛇,缠绕着她冰冷的尸体。
“苏棠,初步尸检有发现吗?”
苏棠收起玩笑的神色,拿出笔记本:“死者死前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能感知痛苦,却动不了,凶手是故意让她‘清醒’地承受这一切。另外,‘命纹’的切割面很平整,凶手用的美工刀应该是专业型号,而且动手很稳。”
“林静那边呢?”
“林姐初步侧写,‘织命者’应该年轻,熟悉网络生态,现实里大概率过得不顺,所以靠这种极端方式找存在感。”苏棠顿了顿,补充道,“你看回放里的弹幕,只要有网友刷礼物、夸他,他说话的语气就更兴奋——他很享受这种被追捧的感觉。”
陆珩点了点头,对着对讲机下令:“通知网警,立刻下架所有回放录屏,严查‘织命者’相关的群聊。技术队马上到现场,重点查‘命网’的发丝、鱼线来源,还有美工刀的品牌!”
他的声音刚落,印刷厂外就传来了警笛声。天边泛起鱼肚白,第一缕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吴春芳的尸体上,却照不亮那些藏在“命纹”里的黑暗,也照不亮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恶意。
苏棠蹲在蛋糕旁,看着那三根亮着LED光的蜡烛。红黄蓝三色的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虚假,她突然觉得,这蜡烛比眼前的尸体更让人发冷——它像一个警告,提醒着他们,那个藏在暗处的第三方,又一次“打卡”了。
陈默站在一旁,手里紧紧攥着裂屏的平板。屏幕上的回放还在继续,“织命者”的声音机械地重复着,弹幕里的恶意像潮水一样涌来。他突然明白,凶手从来不是一个人——那个戴着白骨织面的“织命者”是刽子手,而那些在屏幕后敲着键盘的人,是递刀的帮凶。
“走吧,去法医中心。”苏棠拍了拍陈默的肩膀,语气恢复了平时的轻松,“早点尸检,早点找到线索——总不能让这些恶意,一直蔓延下去。”
陆珩率先走出印刷厂,阳光落在他挺拔的背影上,却没驱散他眼底的凝重。他知道,这场和“织命者”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们要面对的,不仅是一个隐藏在网络背后的凶手,还有一群被恶意裹挟的“信徒”。
陈默跟在后面,手里的平板硌得手心发疼。屏幕上的柯基屏保虽然破了,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像是在提醒他——即使身处黑暗,也要守住心底的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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