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靠在桌边,晃着手里的咖啡杯,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怕什么,这屏保多有纪念意义——以后你再被案发现场吓着,看一眼屏保,就想起‘织命者’有多蠢,胆子不就大了?”
“我才不蠢!”陈默急得反驳,“上次是意外!”
陆珩坐在办公桌后,看着两人打闹,目光落在桌上的证物袋上——里面装着姜旭年的“白骨织面”和那根蜡烛。他内心OS疯狂刷屏:“一个爱搞怪当队宠,一个易害羞当活宝,这队画风迟早从刑侦剧变成喜剧片。但烛影这条线像藏在雾里的刺,姜旭年只是个小喽啰,后面的人还没露面,不知道下次要出什么乱子。”
“陆队!张局来了!”门口的队员喊了一声。
张局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皱巴巴的文件,脸色有点无奈:“案子破得好,但你们看看这个——法医中心的小姑娘们联名写的‘建议信’,说苏棠验尸的时候哼歌,还讲冷笑话,吓得她们晚上不敢独自值班。”
苏棠立刻站直身子,一本正经地反驳:“张局,我那不是哼歌,是给受害者唱‘安眠曲’——科学证明,熟悉的旋律能让尸体肌肉放松,尸检数据更准确!至于冷笑话,那是缓解工作压力,总不能让大家抱着尸体哭吧?”
“你还有理了?”张局被气笑,指着她手里的咖啡杯,“上次你给尸体讲‘为什么白骨怕黑’的冷笑话,人家小姑娘差点把解剖刀扔了!”
“那是她们不懂幽默!”苏棠梗着脖子,“再说了,我那笑话是有逻辑的——白骨怕黑,因为它‘白’啊!”
陆珩忍不住开口:“行了,下次验尸时收敛点,别再吓着人。”
“知道了知道了。”苏棠撇撇嘴,偷偷冲陈默做了个鬼脸——陈默赶紧低下头,憋笑憋得肩膀发抖。
张局走后,办公室里安静下来。苏棠走到陆珩桌前,看着那根蜡烛,语气沉了下来:“姜旭年说,蜡烛是‘黑衣服人’给的,连‘烛’字都规定了刻的位置和深度。他到最后都不知道那人是谁,只说‘声音像机器,没见过脸’。”
“老王查了所有监控,都没拍到那个‘黑衣服人’。”陆珩揉了揉眉心,“姜旭年的外卖箱里有残留的艺术蜡碎屑,和蜡烛成分一致,但查不到蜡的来源——像是专门定制的,没有任何生产标识。”
老王凑过来说:“我对比了前案的第三方痕迹,姜旭年用的黑客工具,和木偶案里的加密算法有90%的相似度,甚至有几段代码完全一样。但对方的IP藏得太深,像是从暗网的‘幽灵服务器’发出来的,根本追踪不到。”
“也就是说,有个隐藏的‘组织’在筛选凶手。”苏棠指尖敲着桌面,“他们找姜旭年这种现实受挫、有极端倾向的人,给工具、给创意,甚至帮他们掩盖痕迹——姜旭年以为自己在‘创作’,其实只是别人的‘执行者’,用完就会被扔掉。”
陆珩点头:“这也是最可怕的地方——他们像在‘养蛊’,挑出最疯狂的那个,让他去作恶,自己躲在后面看戏。姜旭年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陈默听着,突然开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继续查。”陆珩的眼神变得锐利,“烛影这条线虽然模糊,但只要他们还在活动,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我们能抓住姜旭年,就能抓住后面的人。”
苏棠拍了拍陈默的肩,语气轻松了些:“别担心,有你陆队这个‘细节控’,再加上我这个‘尸语者’,还有老王这个‘技术大神’,什么藏在暗处的人都能揪出来——下次案发现场,你可别再被吓掉手机了。”
“我才不会!”陈默涨红了脸,攥紧了手里的手机——屏保上的柯基抱着蜡烛,像是在给他打气。
夕阳透过窗户,落在办公桌上的证物袋上。白骨织面的纹路在光线下格外清晰,蜡烛上的“烛”字泛着冷光,像是一个无声的警告。
陆珩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心里清楚——“影网”的余烬还没熄灭,烛影的痕迹还藏在暗处。但只要他们还在,就会守住这道防线,不让更多的“姜旭年”出现,不让更多的生命被“织”进黑暗里。
苏棠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杯热咖啡:“想什么呢?一脸严肃。”
“在想下次案子会不会更离谱。”陆珩接过咖啡,语气里带着点无奈。
“怕什么?”苏棠笑了,“再离谱的案子,有我在,都能从尸体上找出线索——大不了我多给尸体讲几个冷笑话,保证它们‘开口’说话。”
陆珩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心里的沉重少了些。他知道,这队虽然画风奇怪,但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座城市——哪怕面对的是人性的黑暗,也总能在角落里,找到一束温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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