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袖袍一挥，数十道流光飞射而出，精准地落在每位弟子面前的玉案上。
光芒散去，露出一张张残缺的古老符纸。符纸材质非金非玉，透着沧桑气息，上面用暗金色的灵墨勾勒着残缺不全的符文轨迹，断口处灵力晦涩，显然被人为抹去了一部分。
林烨面前的符纸上，残留的符文轨迹繁复玄奥，隐隐构成一个残缺的漩涡形态，散发着微弱却精纯的聚灵之意。
但关键的核心枢纽和收尾的三道笔痕，却消失无踪。
“此乃九转聚灵符残篇。”莫尘的声音再次响起，“给你们一炷香时间，补全其缺失部分。补全程度、符意连贯性、灵力流转顺畅度，皆为评判标准。开始。”
话音刚落，殿内中央便燃起一支线香，青烟袅袅。
所有弟子立刻凝神，仔细观察面前的残符。有人皱眉苦思，有人尝试用灵力在虚空模拟，有人则直接提笔蘸墨，在符纸空白处小心翼翼勾勒。
林烨也收敛心神，目光落在残符上。
那残缺的漩涡轨迹仿佛活了过来，在他眼前缓缓旋转，断口处灵力如同断流的溪水，淤积阻塞。
周围弟子落笔的沙沙声、灵力模拟的细微嗡鸣声交织一片。
古符特有的陈年墨香混合着星辰尘埃的气息钻入鼻腔。
他尝试调动自身对符道的理解，去推演那缺失的部分。
然而，这九转聚灵符显然等级极高，远超他目前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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