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看到密室中的木箱时,眼神瞬间变得无比炙热。
“李青,你倒是会找地方!”
袁修文快步上前,一把掀开木箱。
里面,赫然是厚厚一沓书信,以及一个账本!
账本上,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刘家与霖城大大小小官员的银钱往来,行贿受贿,买官卖官……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而那些书信,字迹与刘老太公相同,里面多次提到“司主大人”。
“找到了!”
“铁证!这就是铁证!”
袁修文整个人都激动得微微发抖。
这便是司主庾景腐败的铁证!
他再也按捺不住,立刻将东西交给紧随而至的心腹:“立刻!用最快的速度送去给沈大人!”
看着心腹火速离去的背影,袁修文只觉得胸中一口恶气尽数吐出,浑身舒坦。
李青对这一切恍若未闻,他的目光落在了密室角落。
那里静静躺着一本被灰尘覆盖的《女诫》,书页泛黄,边角卷曲,毫不起眼。
他走过去,很自然地将那本书捡了起来,掸了掸上面的灰尘,仿佛只是好奇,随手便揣进了怀中。
袁修文正沉浸在即将大功告成的喜悦中,根本没有留意他这个小动作。
……
是夜,青石巷小院。
灯火下,李青取出了那本从刘府密室带回来的《女诫》。
“主子,您放着金山银山不要,费劲巴拉地就为了这本给女人洗脑用的破书?这玩意儿三百年前就过时了!”
伐魔百思不得其解。
李青没理它,只是静静地翻动书页。
忽然,他手指一顿。
在书页的夹层中,他摸到了一张折叠起来的信纸。
他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抽出,展开。
信纸上的墨迹已经泛黄,字迹歪歪扭扭,看得出写信之人并非文士。
这是一封没有收信人的家书。
“秀英,我又梦到你了。”
“你说,人要是死了,是不是就什么烦心事都没了?”
“景哥儿他……变了。”
“自从那次大病之后,就像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魇住了一样,眼神空洞洞的,看我的眼神也跟看个陌生人一样,脾气越来越怪了。”
“前几天,他居然让我去帮一群妖魔做事,那些畜生在城里害人,他明明知道,却让我瞒着。”
“秀英啊,我跟了景哥儿一辈子,可我现在,真的看不懂他了。”
“我怕他走了邪路,可我这把老骨头,又能做什么呢?”
“我只能把他交代的事记下来,万一……万一将来有拨乱反正的那一天,也算有个交代。”
信的末尾,没有落款,只有一个模糊的红色指印。
李青放下信纸,目光深沉。
秀英,应该是刘家老太公刘福生的亡妻。
而信里那个让他担忧,让他不解,让他害怕的“景哥儿”,显然就是司主庾景。
一个是从小看到大的奶兄弟,是超越主仆的亲人,所以称呼是亲昵的“景哥儿”。
而另一边,密室书信里,却是冰冷而公式化的“司主大人”。
同一个刘福生,对同一个人,用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称谓。
这不合常理。
李青的脑海中,一个大胆至极的念头,破土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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