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情况叫重装画。后人为了保护原画，会在上面再裱一层画。”林轩解释道，“如果我没看错，这下面应该藏着更重要的作品。”
张副局长激动得站了起来：“你确定？”
“八成把握。建议送到专业机构用红外线检测。”
“好！”张副局长当即拨通电话，“小王，马上安排红外检测设备过来！”
不到半小时，几名技术人员带着设备赶到。
红外线一照，画面下方果然显现出另一层图案。
隐约可见山水云雾，笔法飘逸，明显比表面的画作高明得多。
“天哪！”张副局长惊呼，“这下面真的还有一幅画！”
技术人员小心翼翼地分离两层画作。
当里面的画完全展现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画上题款清楚地写着：大观三年春，徽宗御笔。
“宋徽宗真迹！”张副局长激动得声音发颤，“这是无价之宝啊！”
苏雨涵看着林轩，眼中满是震撼。
这个男人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是她不知道的？
连文物局的副局长都被他震住了。
“林先生，您的眼力让我佩服。”张副局长郑重地握住林轩的手，“海外文物回流计划，我们正式委托苏氏集团执行。”
“合同什么时候签？”苏雨涵急忙问。
“现在就签！”张副局长当即让助手拿出合同，“首批资金五十亿，明天到账。”
五十亿！
苏雨涵感觉头晕目眩，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昨天还濒临破产，今天就拿到五十亿的大单？
她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
合同很快签好，张副局长带着文物离开了。
会议室里只剩下苏氏集团的高管，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不敢置信。
“苏总，这...”财务总监说话都结巴了，“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苏雨涵努力保持镇定，“马上通知所有部门，准备项目启动工作。”
高管们兴奋地离开，会议室里只剩下苏雨涵和林轩。
“你是怎么做到的？”苏雨涵忍不住问。
“做到什么？”林轩装糊涂。
“别装了！文物局副局长不可能无缘无故找上门，一定是你提前联系的。”苏雨涵逼近一步，“说实话，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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