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远收回手，脸上的笑容依然温和：“师弟，我知道你现在很困惑。但是时间紧急，我们先离开再说。”
“不！”林轩摇头，“我需要先搞清楚状况。”
他指着天空中盘旋的直升机：“普通人能调动这些？你骗了我多少年？”
赵明远叹了口气：“师弟，当年的事情...”
“当年什么事情？”林轩的声音带着颤抖，“你害我倾家荡产，我以为是意外，现在看来根本就是你的局对不对？”
周围的士兵都在忙着清理现场，没人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对话。
赵明远脸上的温和表情终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色。
“师弟，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的声音低沉，“当年我也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林轩冷笑，“害人还有理由了？”
就在这时，别墅里忽然传来枪声。
两人同时回头，看到苏雨涵被两个士兵押着从后门走出来。她的手被反绑在身后，白色的衣服上还有血迹。
“她怎么了？”林轩下意识想冲过去。
赵明远拦住他：“师弟，冷静点。她不是什么好人。”
“什么意思？”
“苏雨涵是国际情报组织的特工，专门负责盗取我国机密文物信息。”赵明远的话如晴天霹雳，“今晚的袭击就是她安排的。”
林轩感觉世界在旋转。
苏雨涵？那个需要他救治的病弱女子？竟然是特工？
“不可能...”他摇头，“她的心脏病是真的，我亲手治好的。”
“心脏病确实是真的。”赵明远点头，“但这不代表她的身份是假的。利用自己的病情接近你，这本身就是她的任务。”
苏雨涵被押到他们面前，那张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看着林轩，嘴角忽然扬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林轩，现在知道真相了吧？”
“你...”林轩感觉胸口发闷，“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我？”
“利用？”苏雨涵轻笑，“你以为自己很重要吗？”
这句话像尖刀一样刺进林轩的心脏。
他想起那些温柔的夜晚，想起她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想起她说过的那些话...
全都是假的吗？
“带她走。”赵明远对士兵挥手。
“等等！”林轩忽然出声，“我要问她一个问题。”
他走到苏雨涵面前，盯着她的眼睛：“昨晚在医院，你说的那些话，是真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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