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北冥锋两人出了公安局去铁路招待所。北冥锋:“宝哥!好好休息一天,明天我们进山溜达溜达!这里离长白山很近。”
宝哥兴奋的说:“好!看到了,不远处就是山。这回我们长枪短枪都有,没什么好怕的!”
北冥锋摇摇头:“等你进山就知道了?”
两人先找个地方吃了个午饭,紧接着去招待所开房,两人也没有搞什么特殊?要了一个房间,两张床的那种。两人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北冥锋倒是没什么?赵宝是躺到床上就睡着了,晚饭都是北冥锋叫起来胡乱出去吃一口,回来又继续睡。北冥锋运转北冥心经一个周天,身体就彻底恢复了,但北冥锋并没有停下而是一直修炼到天亮。
天亮后赵宝倒是没用北冥锋叫,自己就起来了!看来赵宝的早起习惯还没有丢。两人洗漱后,找了个国营饭店吃了个早饭,又买了一些干粮。
宝哥兴奋的说:“小锋我们怎么走?”
北冥锋:“我们直接向东南方向走,出城没多远就能进山。进山之前还得再买点吃的,这些不够,还有酒。4月初的这里还是很冷的。今晚我们可能要在山里过夜了。先去买东西,顺便换上警服,穿上警服能减少很多麻烦。”宝哥点头。
两人回招待所换上警服,警服外面是军大衣,背着长枪出了招待所。两人又去供销社买了一些吃的、用的,然后快速出城。
出了城,沿着土路向东南方向走了不到半小时,眼前便不再是平坦的田野,而是逐渐隆起、覆盖着残雪和茂密枯黄草木的山峦。一条人踩出来的小路蜿蜒伸进山林深处。
“就是这儿了,进山!”北冥锋紧了紧身上的军大衣,率先踏上了山路。宝哥兴奋地跟上,半自动步枪背在身后,让他感觉底气十足。
初春的长白山余脉,依然带着凛冽的寒意。空气清冷刺鼻,带着泥土、腐叶和雪水混合的特殊气味。脚下的路有些泥泞湿滑,越往里走,人类活动的痕迹就越少,四周越发显得原始而寂静,只有风吹过光秃秃的树枝发出的呜呜声,以及偶尔不知名的鸟雀啼鸣。
宝哥一开始还兴致勃勃,东张西望,但走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后,呼吸开始变得粗重,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这山路……可比城里马路难走多了。”他喘着气说道。
北冥锋脚步稳健,气息悠长,显然内力修为让他远比普通人更能适应这种跋涉。他回头看了看宝哥,笑道:“这才刚开始,宝哥。山里走路有讲究,别用蛮力,跟着我的脚印,步子放稳,呼吸调匀。”
又走了一段,林木愈发茂密,光线也暗了下来。北冥锋突然停下脚步,蹲下身,仔细看着泥地上一些模糊的印记。
“怎么了,小锋?”宝哥凑过来问。
“有东西过去了,看样子像是野猪,还不小。”北冥锋指了指地上的蹄印和被拱开的地面,“这山里大家伙不少,我们先不要招惹。”
宝哥闻言,下意识地摸了摸冰凉的枪身,之前的兴奋感褪去了一些,多了几分警惕。他这才真正体会到北冥锋之前那句“等你进山就知道了”的含义——在这片原始山林里,人类的力量显得格外渺小,不是有枪就万事大吉的。两人小心地往前走,期间北冥锋用石子打了5只飞龙两只野兔。
到中午时两人已经进入深山了,把宝哥累的弯腰直喘粗气。北冥锋找个有泉眼的地方搭个土灶开始烤飞龙和野兔。两人吃饱喝足后休息一会儿,又继续向里走。地面的积雪越来越厚。碰到一些大型野兽两人都躲开了,北冥锋想像上一次那样抓一头活的回去。
赵宝看着好多猎物不能打,懊恼不已。但打了也确实没法带回京城。这一天就在两人寻找合适的猎物中度过。
夕阳的余晖透过光秃秃的枝桠,将林间的雪地染上一片橘红,温度也随之快速下降。北冥锋看了看天色,停下脚步。
“宝哥,今天差不多了,得找个地方过夜。这深山老林里,晚上可不能赶路容易迷山!”
赵宝早已没了早晨的兴奋劲,拄着步枪当拐杖,喘着气点头:“听你的……我这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找个能挡风的地方就行。”
北冥锋目光扫视四周,很快选中了一处背风的岩石坡地,坡下还有一小片相对干燥的空地。“就那儿了。”
两人动手清理积雪,用随手捡来的枯枝和油布搭了个极其简陋的窝棚,勉强能容纳两人蜷缩着坐下。北冥锋又去周围搜集了大量枯枝,堆在一旁。
“宝哥,生火的任务交给你了,我去把咱们的‘晚饭’处理一下。”北冥锋说着,从腰间解下那几只飞龙和野兔。这些山珍在严寒下早已冻得硬邦邦。
赵宝拿出火柴,好不容易才引燃了细小的枯枝,小心翼翼地添柴,看着火苗逐渐变大,驱散了周遭的寒意,也带来了些许安全感。火光跳跃,映照着四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和远处隐约传来的、不知名野兽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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