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脚尖,在江屿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像蜻蜓点水,还带着玫瑰的香气。江屿瞬间愣住了,像个被冻住的傻孢子,眼睛瞪得圆圆的,手里的玫瑰都忘了递。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你亲我了?”
“不然呢?”颜昔笑着抱好玫瑰,“奖励你的,奖励你记得我的喜好,奖励你写的字——虽然丑,但我喜欢。”
江屿反应过来,开心得差点跳起来,结果把篮球扔在了地上,还险些踩到掉落的玫瑰花瓣:“我……我太开心了!颜昔你再亲我一下呗?”
“贪心!”颜昔笑着拍了下他的胳膊,“快把球捡起来,别被人踩了——你这字要是被学弟看见,肯定笑你是小学生写的。”
江屿赶紧捡起篮球,像抱着宝贝似的,满足地说:“笑就笑!这是我给你的,别人管不着!以后这球我不打了,跟玫瑰一起放着,当纪念!”
“你不打球了?那以后训练用什么?”颜昔调皮地问。
“用对你的心意打!”江屿认真地说,说完自己先笑了,像个傻乐的孩子。
这时,赵野和林小满走了过来,赵野手里还拿着半袋辣条,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赵野笑着喊:“江屿你终于开窍了!还知道买玫瑰!我还以为你要送颜昔姐草莓糖呢!”
林小满也笑着说:“这玫瑰挺好看的,就是刺多了点——江屿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颜昔姐亲了?”
江屿赶紧捂住脸,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你们别瞎说!快走开!我们要走了!”
赵野却凑过来,伸手想拿玫瑰拍照:“我就拍张照,发朋友圈!让大家看看江屿的浪漫时刻!”结果手刚碰到玫瑰枝子,就被刺扎了一下,“哎哟!这花怎么这么多刺!江屿你也被扎了?”
江屿点点头,像找到了同伴:“是啊!老板还说带刺显诚意,诚意就是一起扎手呗!”
两人一起甩手,场面十分搞笑,颜昔和林小满笑得前仰后合。
颜昔笑着向他们招手:“我们要去吃草莓奶冻,你们要一起吗?”
“要!”赵野立刻喊道,“我要吃最大杯的!江屿请客!”
“想得美!”江屿瞪他一眼,“我只请颜昔!你们自己买!”
夕阳洒在他们身上,像是披了一层金纱。江屿抱着篮球,颜昔抱着玫瑰,一起朝校门口的甜品店走去,赵野和林小满跟在后面,像条热闹的小尾巴。江屿时不时回头看颜昔,像个离不开她的小男孩,还不忘提醒:“你慢点走,地上有石子,别摔了!”
颜昔笑着点头,温柔地说:“你也慢点,别总回头,看路!”
到了甜品店,老板娘正在擦桌子,看见他们就笑了:“小伙子又带女朋友来啦?今天还带了玫瑰和篮球,是有什么好事啊?这玫瑰真好看,就是刺多了点,我上次买玫瑰也被扎了手。”
江屿脸红了起来,不好意思地说:“没……没什么好事!就是来给她买草莓奶冻!要两杯,少糖的,她不爱吃太甜的!”
颜昔笑着把玫瑰放在桌上,温柔地说:“老板娘,能帮我找个瓶子插玫瑰吗?掉了两朵,扔了可惜。”
“好嘞!”老板娘转身去找瓶子,“我这有个玻璃瓶,还是我孙女上次装星星的,插玫瑰正好!”
江屿坐在旁边,看着颜昔整理玫瑰,像个满足的孩子,手指轻轻摸了摸脸颊——刚才被亲的地方,仿佛还留着温度,像个甜蜜的印记。他掏出手机,想把篮球上的字拍下来设成屏保,结果手一抖,把颜昔也拍了进去——她正对着玫瑰微笑,像个被甜到的女孩。
“你拍什么呢?”颜昔抬头看见,调皮地问,“是不是拍我的丑照?”
“没有!我拍篮球上的字!”江屿赶紧把手机给她看,“你看,拍得还挺清楚,你笑起来真好看!”
颜昔笑着点头,翻开手里的旧笔记本,在新的一页写下:“4月26日,江屿给我买了带刺的玫瑰,篮球上写着‘我的篮板和心都给我’,字很丑,却很可爱。他被刺扎了手,还傻乐。”旁边画了一朵小小的玫瑰,和江屿篮球上的草莓配成一对。
草莓奶冻端上来,上面铺满了草莓,像座小小的草莓山。江屿用勺子挖了一勺,想喂颜昔,结果手一抖,奶冻掉在了桌上。“哎哟!”他赶紧用纸巾擦,“我怎么这么笨!连喂个奶冻都喂不好!”
颜昔笑着自己挖了一勺,喂到他嘴边:“我喂你!你别乱动,再掉了就没得吃了!”
江屿张嘴接住,像个听话的孩子,眼睛亮晶晶的:“甜!比草莓糖还甜!比玫瑰还甜!”
颜昔温柔地笑着:“你喜欢就好——对了,下次买玫瑰,记得买没刺的,别再被扎了,你看你手上的印子还没消。”
“好!我记住了!”江屿连忙点头,“下次我肯定买没刺的,买你喜欢的粉色,还买最大朵的!”
月光洒在甜品店的窗户上,像是披了一层银纱。两人坐在桌前,一起吃着草莓奶冻,看着桌上的玫瑰和篮球,偶尔相视一笑,眼里满是爱意。江屿知道,这颗篮球和这束玫瑰,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却是他能想到的、最真诚的心意——他的篮板要为她抢,他的心要为她留。这份藏在校园里的小甜蜜,会永远留在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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