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突然觉得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脸”这个词，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好吧，我接受。”
现在他们该来谈正事。
“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他在佩妮茫然的视线中开口。
“詹姆斯。”
“詹姆斯？”佩妮没有忘记：“他怎么了吗？学生会那边，他还需要多学点东西。毕竟我身上没什么可学的，但吉温就不一样了，他更聪明。”
看来佩妮没有忘记詹姆斯，但吉温更聪明这个形容……
西里斯不确定问道。
“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吉温在处理学生会事务方面很强。”
佩妮笑了，她脸上多了些疲惫，看着风尘仆仆的。两人这种自然的说话方式，让西里斯突然有种自己是来接刚下班的姐姐回家的错觉。
可惜，他没有亲姐姐，安多米达也早就嫁人了。他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和安多米达扯上联系，谁知道自己的好妈妈和安多米达的好爸爸会抽什么风。
“好吧，伯斯德会长很强。但你真得把詹姆斯要过去，他快不行了。”
佩妮点头应下，不过她有点好奇。
“你们小时候和吉温有过口角吗？”
“……不算，但他说话很厉害。”
西里斯并不想回忆那段时光。
“真好奇你和他是怎么相处的来的。”
佩妮笑了一下，她总不能说自己和吉温是因为帮写作业熟悉起来的吧。
两人回去后，佩妮还碰上了莉莉。
詹姆斯也终于回到了佩妮手下，心情不是一般的美丽。
……
房子的事已经要告一段落了，佩妮扑倒在床上和德思礼商讨着以后的打算。
“我大概能确定以后的职位了，威森加摩书记官……的助理。”
德思礼觉得佩妮加上“助理”这个词时，有些咬牙切齿。她觉得好笑。
“好了，刚进魔法部，职位肯定不会太高，毕竟你是新人，实习傲罗都还要训练一阵才能真正开始工作呢。”
“而且你还只需要记录……说起来，魔法部有打字机吗？”
佩妮想了想。
“我在麻瓜联络办公室看到过，不过应该不会投入使用，毕竟打字机的声音太响了，每次换行还会’噌‘一声，在那种严肃的场合使用不大好。”
“那是老物件才有的毛病。”德思礼不赞同：“而且这里可是魔法世界，用炼金术或者魔文试着做一个，要静音的……再加上那种错了可以消去的魔法。这样方便许多。”
经历过未来的德思礼十分想念电脑的删除键，她直到老了才用上那东西，删的干脆利落，不用费太多功夫。
不过一说到这个，德思礼立刻就想到了那位尼可·勒梅先生还没有问世的着作，《论炼金术与代码之间的联系》。
或许佩妮能做一个电脑出来呢？
得知德思礼想法的佩妮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高级巫师等级考试，说出了德思礼的至理名言，同时替换主人公。
“我是个小孩。”
“等过完圣诞节，你连麻瓜年纪都成年了。”
“好吧，请善待十八岁大孩。”
德思礼无奈。
“我说的是等你上班之后，做出来也方便你的书记官助理工作。等阿米莉娅提上去了，你就是书记官了。”
听起来很高大上的职位。
佩妮觉得很有道理，她该继续研究代码，顺便继续完善树脂人偶。
她将尼可·勒梅帮她做的指套戴到手上，一共十八个，随着手指动作，人偶可以做出相对应的行动。
当然，这是自己或者德思礼不使用人偶的情况下。
她的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如果我们两个同时离开这具身体，会怎么样？”
德思礼怎么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她讶异道。
“那还是人吗？”
“如果我们两个同时离开，是不是就类似动物中的蝉？外壳还是那个外壳，我们的灵魂却不在里面，起到迷惑作用，让对方以为我们死了……”
佩妮兴冲冲说着自己的想法。
“可怎么去定义生死？”德思礼打断她：“如果灵魂离体是死，那么我们两个同时离开这具身体，我们算死去了吗？我们又还能回去吗？你知道的，我们两个每次都能顺利脱离身体进出自如，都是因为我们的灵魂本就交缠，我们对彼此有吸引力。”
“如果我们都出去了，回不回得了自己的身体，谁又能保证呢？”
“也不一定。”佩妮不这么认为：“就像人以前不觉得自己能在天上飞一样，现在不是也实现了吗。只是我们还没能掌握到那项规律。”
或许这就是年轻人和老年人之间的代沟吧。
德思礼无奈。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的小孩越来越野了呢？
佩妮觉得这个想法有一定的可行性。
根据她在魔法世界待了近七年的经验，在德思礼那个世界，里德尔杀死莉莉的方法有很大概率会是索命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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