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最新爆出的所谓“完整版后台视频”,瞬间将阿耀推向了风口浪尖。
“砰!”
韩磊一拳砸在桌上,额角青筋暴跳,嘴里不停咒骂着:“王八蛋!这他妈是往死里逼!老子跟他们拼了!”
肖雅的脸煞白,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阿曜哥他…”
角落的沙发上,阿曜一言不发。
他死死盯着屏幕里那个情绪激动、一把推开工作人员的自己,推开的动作被镜头无限放大,充满了攻击性。
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握成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那道狰狞的旧伤疤,此刻更显得触目惊心。
与工作室内的狂风暴雨和几乎要凝固的压抑不同,凌夜异常镇定。
他从肖雅手中接过手机,反复观看那段晃动且充满恶意的视频,眉头微微蹙起。
视频很短,剪辑的痕迹却很明显,只截取了阿曜推人的瞬间,以及那名工作人员踉跄倒地的狼狈。
“阿曜,”凌夜目光转向角落里的男人,“三年前音乐节后台,你推开的那个人,他当时戴的工牌,是什么颜色?”
阿曜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似乎没想到凌夜会问这个。
他努力回忆着那个混乱的下午,片刻后,沙哑地开口:“…蓝色的。普通工作人员是蓝色,核心团队是红色。”
“知道了。”凌夜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他转向肖雅,语气平静地吩咐:“停止一切公关动作,不要删帖,也不要控评,任由他们闹。”
“什么?!”
韩磊猛地停下脚步,瞪大了眼睛,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凌夜,你疯了?这个时候不控评,等着被他们的口水淹死吗?!”
凌夜没有理会韩磊的咆哮,只是走到自己的电脑前,将老枪刚刚通过加密邮件发来的一个音频文件点开。
他没有戴耳机,而是直接连接了工作室的音箱。
片刻后,他将音量调大。
工作室里,只剩下音箱里传出的、夹杂着嘈杂背景音和电流声的沙哑对话。
一个明显带着恐惧和后怕的年轻男声响起。
“…真的太险了,那个灯架子晃得跟要掉下来一样,我当时整个人都吓傻了,腿都软了…是阿曜哥,他吼了一声‘小心!快跑!’”
“然后一把把我推开了…我摔在地上,还以为他打我,结果回头就看到…看到他的手被掉下来的电缆砸中了,全是血…他要是没推我,现在躺在那儿的就是我了…”
录音并不长,但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敲在韩磊和肖雅的心上。
“我明白了!”
韩磊一拳砸在自己掌心,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双眼瞬间通红。
“他们把救人的动作,剪辑成了打人的视频!这帮畜生,连救命恩人的名声都要毁!他们这是要阿曜永世不得翻身啊!”
他看着阿曜,这个一直沉默的男人此刻肩膀微微耸动,依旧低着头。
凌夜并没有立刻将这段足以反转局势的录音放出去。
他拿起手机,再次拨通了老枪的电话。
“前辈,还需要您帮个忙。”
电话那头,老枪似乎正在摆弄他的渔具,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洋洋:“说吧,又有什么鬼点子?”
“您那个早已沉寂、但粉丝和认证都还在的资深记者账号,能不能发一条动态?”凌夜的语气带着一丝商榷。
老枪沉默了几秒,似乎明白了凌夜的意图:“你想借我的名头,先吹吹风?”
“是的,让池水先浑浊一点,鱼儿才更容易上钩。”
“呵,你小子,比狐狸还精。”老枪笑骂了一句,“行,发什么,你编辑好文字发给我。”
黄昏时分,夕阳的余晖给光影之都镀上了一层迷离的金色。
一个在南炽州娱记圈几乎被遗忘的个人主页,突然更新了一条动态。
账号的主人,正是那个曾经以笔为刀、如今却寄情山水的“老枪”。
“钓了一下午鱼,颗粒无收,倒是忽然想起一桩旧事。”
“三年前星光音乐节后台,我好像采访过一个戴蓝色工牌的小伙子,他说他被一位歌手推了一把,但好像是…救了他?”
“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有谁还记得这事吗?或者,那个小伙子,你还在这个圈子吗?”
这条看似闲聊、甚至带着点自嘲的动态,如同一颗小石子,却精准地投入了南炽州娱记圈和一些资深乐迷圈的池塘。
一石激起千层浪。
“老枪?我没看错吧?他居然发动态了!”
“星光音乐节?蓝色工牌?救人?我怎么记得当时爆出来的是打人?”
“细思极恐啊,老枪当年可是因为深度报道得罪了不少人,这条动态意有所指?”
一些当年在场、或知晓些许内情的媒体人、工作人员,以及当年阿曜的粉丝,纷纷在私下议论,或者在一些小圈子里转发截图。
几个曾经被光影盛宴打压过的独立乐评人,更是嗅觉敏锐地直接转发了老枪的动态,并附言:“真相或许会迟到,但总有人在等待它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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