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报告的姬凝霜凝重的说道：“也有可能是佛国计划的核心并不是那些被削弱型厄灾污染的宇宙和存储的大量厄灾，而是那个东西呢？”
“哪个东西？”郁雾和秦悠宁异口同声的问道。
“就是旧王朝掌控虚空计划中的核心，那个东西凝结了整个龙腾使者的智慧，可以说，那就是龙腾使者在那段疯狂时刻的最终结晶，那是一个真正能够实现一些理想情况的东西，任何计划都需要根据现实来进行调整，就像是数学公式，确实可以对现实进行计算，但是需要大量其他的公式进行辅助，不如炮弹的发射，研究员根据物理公式计算出需要的发射药装量，理论上可以让火炮发射150公里，但是在实际使用中，需要根据当地的情况进行大量的计算，比如风速，湿度，还有空气密度，但是那个核心不需要，在那个核心的影响下，你只需要计算发射药的装量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重要。如果那个核心被佛国得到，那么那个计划也不是不能实现。”
郁雾听到实现理想情况，想到刚才姬凝霜使用的能力以及洛羽裳以前给自己演示她的能力时，让一个铁球完全按照重力公式计算出来的速度下落，没有因为房间内充满的氡气加上八级大狂风而受到的影响，就那么直直地落在地板上，发出短促且较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如果只是这些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你和老姐都能完成这些吧！发动能力就能完成理想的条件。”
秦悠宁也说道：“如果只是这样，我们也能完成，没有什么特殊的。”
“那个核心的功能当然不止如此。”说着，姬凝霜接入舰桥的系统中，在舰桥中央投影出核心的样子。
“这是...一本书？”
郁雾看着漂浮于舰桥中央的书本，这本书的封面上没有任何的图案和文字，就是一本无字书。
“是，我们当时讨论的最终结果就是这样一本没有任何封面的书，代表着我们将会自己书写属于自己的未来。”
“而这本书就是我们掌控虚空计划的核心。”
姬凝霜看着这本书，眼神不知是怀念还是悲伤，亦或是愤怒。
“这本书不仅仅是能完成理想环境的建立，而是让实验物体永远保持理想条件，并且不会因为过多的逻辑bug导致崩溃，哪怕是核心停止作用，实验物品，将实验物品扔到虚空之中，被虚空吞噬之前依旧能够维持我们施加给实验物体理想条件，无论这个条件有多么的困难，就比如少数几个有我参与的实验：一个宇宙中的全部理论都按照公式运行，理论之间互相不会造成任何干扰，真的实现一个完美宇宙。”
“接着我们关掉了核心的干扰，实验宇宙没有恢复原样，而是继续存在在那里，继续按照我们的编程继续运行着，没有任何因为宇宙中大量存在的互相矛盾的逻辑而造成宇宙毁灭，反而因为我们的操作，宇宙被变成了一台只存在简易程序，只能进行进行简易计算，但是硬件非常强悍的超级电脑，运行的无比流畅。”
姬凝霜想着自己参加的那场实验，以及自己看到这种东西时的惊讶，以及为龙腾王朝跨越了一大步的骄傲。
秦悠宁听到姬凝霜说旧王朝已经实现了让充满逻辑bug的宇宙在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还能继续存在的技术，也是非常惊讶。
“你们当年到底是有多疯狂，连这种技术都敢造，也不怕这项技术把自己拖进厄灾。”
“所以旧王朝毁灭了。”
姬凝霜轻飘飘的说出了旧王朝的命运。
“也别这么惊讶，这本就是我们干出的事情，我们必须要接受这种结果。”
郁雾对姬凝霜说道：“那么对于那项计划还有更多的消息吗？”
“没有。”姬凝霜摇头“当年我也不是主要人员，那个时候我也在进行我自己的计划，就没有参与到那项计划里。”
“什么计划？”郁雾不识好歹的询问姬凝霜当年姬凝霜的计划。
秦悠宁也好奇的看向姬凝霜。
姬凝霜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郁雾，随后泄气一般说道：“摸鱼，顺便搞搞自己的科技树，为以后可能发生的情况做准备，我是不太想理那些人，虽然这个计划确实是能推进龙腾王朝的进步，但是我最多就想打打下手，那些麻烦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吧！”
“不过我摸鱼搞自己的计划也确实给自己带来了好处，不然我早就被厄灾吞噬了。”
“唯一没想到的就是佛国，我让他们自己逃跑，还给了他们一些权限，能够从我管辖的州离开，结果这些人靠着我给的权限。”
“像是想要自由的猫，不认你这个主人了，还想要把你家给拆了，把你这个主人杀了，然后带着家产跑路，而且还拿着这些家产打算作大死，把主人辛辛苦苦制造的用来保护它的东西毁灭，反而打算迎接会毁灭一切的东西，让一切全部都被厄灾毁灭。”
“完美的比喻。”姬凝霜对于郁雾的说法十分满意，完美贴合佛国的行为，靠着主人的施舍才存在于世间，结果反过来想要弑主，还想独占主人的财产，甚至还搞了一个什么狗屁计划，不仅没有去阻止厄灾，反而摧毁了大部分自己给他们配备的厄灾抑制设备，只留下一些能够大体上保护他们的设备，还打算给厄灾当带路党，让厄灾毁灭一切净化虚空，真不知道这群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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