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叶鼎之没看光幕，眼神下瞥，口中分外艰难地道：“那是我当初看到过的，我的前世啊。”
片刻的沉寂，最终是司空长风率先开了口。
他明显是想要让气氛轻松一些的，奈何语气仍然没能做到这一点：
“我本来也很好奇那‘曜拂’是对怎样的情侣，为何会跟你和师兄一道放在一起。如今看来，莫非，那就是你们的前世了？正好我记得，你当初不就说前世名叫拂容么。”
听了这话，雨生魔的瞳孔骤然紧缩——他受了这徒弟的拜师也有将近十年，对叶鼎之的性情了解得可谓透彻无比。
在这种情形下这人会想些什么可是太好猜了，可他嘴里还在酝酿着劝解的话语，那边叶鼎之便开了口，语调平板，不带丝毫情绪。
“沈璃此人暂且不提。看样子前世我大抵是个仙人，那是旁人随意牵的姻缘线。但是既然能够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岂不是意味着，‘那条龙’便是前世的东君么？
而且我们两人之间虽然有过一段故事，可如今却一星半点都不记得。看那位我的长辈似乎对这事颇为讳莫如深，难不成那时他是遭了什么难，且这事还与我有关么？”
他愈往下说，也不知是不是完全理顺了逻辑的缘故，脸上愈发显露出一种死灰般的平静。
讲到最后叶鼎之的嘴唇都有些发颤，只是道：“若是前世东君因为我……这一世若没了这个空间，我们仍旧不得善终，莫非这就是因果循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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