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舟的舷窗蒙着层银灰 —— 金灵洲的云像揉碎的银箔,风里裹着金属的脆响,吹得舱壁 “叮叮” 撞出细响。绿芽扒着阿鸿的胳膊探出头,藤条卷着窗边的金属碎末:“风的味道像金砂洲的小银铃!” 她把碎末放在手心,藤叶晃了晃,“碰一下就响,像蓝歌姐姐的冰棱敲玻璃!”
赤焰攥着火焰斧蹦到舷窗前,斧刃的红光蹭得玻璃发亮:“哇!那云是不是金属做的?我用火焰斧砍一块下来,做个‘火焰金属斧’!” 他回头冲蓝歌咧嘴,“蓝歌!你用冰棱把云冻成冰云!我好砍!”
“冻云?你前天在火灵洲要烤野果,昨天要冻风,今天要砍云 —— 等你把金灵洲的云都砍碎,金灵要喊你‘碎云的赤焰’!” 蓝歌抱着冰棱法杖靠在舱门,冰气裹着发梢却挡不住金属味,她用冰棱敲了敲赤焰的肩膀,“再闹,我把你冻在金灵洲的金属树上,做‘冰挂赤焰’!”
阿鸿握着操作杆,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航线图 —— 金灵洲的金脉像条冻硬的银蛇,盘在碎金土上,鳞片是裂开的金属纹:“金的‘活’是‘韧’。” 他回头看艾妮,她正摸着舷窗上的金属碎末,双子母环的蓝光渗进碎末里,“爸爸在阿尔法星修花园时,用的金刀不是最硬的,但能砍断粗树枝却不会碎 —— 因为刀里有‘韧’,像春天的藤条,能弯却不会折。”
艾妮把碎末放在掌心,蓝光裹着它慢慢化开 —— 没有韧,只剩扎人的脆:“黑雾把‘韧’抽走了,金的魂本是‘刚中带柔’,却被拧成‘脆’,像晒干的芦苇秆,一折就断。” 她指尖轻弹,碎末里的黑丝抽出来,像根细银线裹着墨,“绿芽的藤是‘寻韧的线’,蓝歌的冰是‘稳脆的胶’,阿鸿的电弧是‘融刚的火’…… 我们得把‘韧’的魂,接回金的身体里。”
星之舟降落在金棱谷时,碎金土踩上去 “咔嗒” 响 —— 赤焰刚跳下去,脚边的土就裂成细碎的金片:“哇!这土比金砂洲的碎瓷片还脆!” 他抱着脚蹦回舱门,火焰斧的红光晃得金片发亮,“蓝歌!你用冰棱把土冻成冰土!我好踩!”
“冻土?你想把金灵洲的土冻成冰砖,连金脉都冻脆?” 蓝歌抱着冰棱跳下去,冰气裹着脚,踩在碎金土上只留浅印,“冰能‘稳’,稳住脆金的裂,不然你刚踩下去,脚就变成‘踩碎土的赤焰’!” 她用冰棱戳碎金土,裂缝里窜出股脆金气,“小心!这气会‘割’人!”
绿芽攥着阿鸿的衣角跳下去,藤条轻轻碰碎金土 —— 立刻 “滋滋” 划开细痕,叶尖卷成小月牙:“好尖的土!藤条都要被割破了!” 她赶紧把藤条缩回来,贴在阿鸿胳膊上,“阿鸿哥哥的胳膊好软,像木灵洲的棉花草!”
艾妮牵着阿鸿的手跳下去,双子母环的蓝光裹着两人的脚,碎金土的脆立刻变成温凉:“金的魂在‘金棱’—— 谷中心有金灵的魂脉,黑雾抽走了‘韧’,所以金才会脆。” 她抬头看谷顶,一团银黑色的云飘在那里,“那是脆金的源,裹着金棱的魂。”
往谷中心走,风里的金属味越来越浓,碎金土的裂缝里窜出脆金气 —— 突然,一道脆金刃劈过来!阿鸿立刻把绿芽抱起来,电弧短棍的青蓝光扫过去,脆金刃 “啪” 地碎成银片:“小心!脆金会‘割’活物!”
艾妮用时间停滞固定住旁边的脆金气,蓝光裹着它:“黑丝抽走了金的韧,它只知道‘裂’,不知道‘柔’。” 她指尖一弹,黑丝抽出来,脆金气立刻变成温凉的金属光,“看,没有黑丝,金是有温度的。”
前方传来沉重的叹息 —— 金锋坐在巨大的金属树桩上,手里的金刀碎成三截,身体是银灰色的金属纹,头发是脆金丝,眼睛是暗金色的:“别过来!我的金会割你们!” 他往树桩后缩,脆金丝从身上窜出来,割得金属树桩 “滋滋” 响,“我是金灵的守护者…… 但现在连棵金属树都砍不断!”
赤焰攥着火焰斧要冲过去,被蓝歌拉住:“你疯了?他的金是脆的,会把你割成‘碎赤焰’!” 她用冰棱戳赤焰的胳膊,“先稳脆!不然你刚靠近,就变成‘割破衣服的赤焰’!”
阿鸿把绿芽放在树桩后,走到金锋面前:“你的金是有韧的,对吗?” 他的电弧短棍放出温凉的光,裹住金锋的碎金刀,“我小时候在阿尔法星,爸爸用金刀修花园 —— 他说,好的金刀不是越硬越好,是能弯成月牙却不会断,因为里面有‘韧’,像妈妈织的毛线,能绕住风却不会散。”
金锋的身体颤了颤,脆金丝弱了点:“我…… 记得!” 他的声音像金属片刮玻璃,“以前金灵洲的金是韧的,能做成牧民的镰刀,割草不会断;能做成孩子的小铃铛,碰一下就响;能做成我的金刀,挡住山上的野兽……” 他的眼泪掉在碎金土上 “咔嗒” 碎成银片,“后来黑雾来了,金变成脆的,镰刀一割就碎,铃铛一碰就裂,我的金刀…… 连只小金属鼠都砍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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