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张先生。”小雅转过身,戴好了口罩和护目镜,只露出一双平静的眼睛。她推过来一个带轮子的金属架,上面挂着一个透明的尿液收集袋。“第一步,请您自行排尿到这个收集袋里。需要我协助吗?”
“不…不用。”张纳伟的声音有些发紧。他接过那个冰凉的袋子,背过身去。在这种绝对安静、绝对无菌的环境下,完成最基本的生理活动也变成了一种煎熬。尿液流入袋子的声音在寂静中被无限放大,清晰得刺耳。结束后,他默默将袋子递给小雅。小雅熟练地密封好,贴上标签,放入旁边的冷藏柜。
“请躺到这边来,张先生,侧卧屈膝。”小雅指着那个治疗椅一样的装置,语气依旧温和得像在指导体检。张纳伟依言躺下,冰冷的皮革触感让他瑟缩了一下。他侧过身,蜷起双腿。小雅调整了椅子的角度,让他保持在一个有些尴尬但便于操作的姿势。
“接下来是肠道准备,需要灌肠清洁。会有些凉和不舒服,请尽量放松。”小雅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有些模糊。她拿起一根连接着软管和容器的器械。张纳伟闭上眼睛,咬紧了牙关。当冰凉的润滑剂和随之涌入的液体进入肠道时,他浑身猛地绷紧。他死死抓住身下的皮革垫子,指关节泛白。
小雅的手法很专业,但那份生理上的强烈不适和失控感,让他感觉自己最后一点作为人的掌控力也在流失。整个过程安静而压抑,只有液体流动的细微声响。结束后,小雅又指导他去了旁边一个独立的、同样洁白冰冷的隔间解决。排泄的过程伴随着肠道痉挛的疼痛和极度的虚弱感。
当他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回来时,小雅已经准备好了新的工具——一把闪烁着寒光的电动剃刀。
“现在需要为您进行全身备皮,也就是剃除所有毛发,包括头发、胡须和体毛。这是为了防止手术区域感染,确保消毒彻底。”小雅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她示意张纳伟重新在椅子上躺好。
电动剃刀发出低沉的嗡鸣,像一只冰冷的金属昆虫在皮肤上爬行。张纳伟仰躺着,看着头顶刺眼的无影灯光,感受着剃刀贴着头皮移动带来的震动和微痒。一撮撮花白相间的硬质头发纷纷扬扬地落下,掉在他的脸上、脖颈上、赤裸的胸膛上。他想起父亲张浩宇,那个同样遗传了硬质头发和白发的湖南男人。十四岁那场带走父亲的车祸,母亲?????的泪水…这些早已尘封的记忆碎片,此刻竟随着毛发的脱落,不合时宜地在脑海中翻腾。
剃刀移到了下巴,然后是脖颈、胸膛、腋下、手臂、腹部、大腿……最后是私密处。小雅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或异样,精准而高效,如同在清理一件精密仪器的表面。张纳伟闭着眼,任由冰凉的刀头掠过皮肤,带走所有的毛发。在这个彻底物化的过程中,羞耻感奇异地淡化了,只剩下一种麻木的荒诞感。他像一个等待回炉重铸的零件,正在被彻底清理掉所有属于“张纳伟”这个旧外壳的痕迹。当剃刀最后停下,嗡鸣声消失,他感觉自己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某种锚定,身体变得陌生而光滑。
“好了,张先生。”小雅的声音将他从恍惚中拉回。她放下剃刀,拿起一个喷壶和一个无菌的大软毛刷。“现在进行全身消毒,请您站起来,配合我转动身体。”
一股带着强烈刺激性气味的冰冷液体喷洒在他光秃秃的皮肤上。是碘伏?还是其他什么更强的消毒剂?张纳伟分辨不出,只觉得那液体像冰水,激得他浑身一颤。紧接着,小雅拿着那个蘸满了同样冰冷消毒液的软毛刷,开始用力地、一遍遍地刷洗他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从头顶开始,沿着脖颈、肩膀、后背、前胸、手臂、腋下、腰腹、臀部、大腿、小腿,一直到脚趾缝。
那刷毛很软,但小雅的力道很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清洁意志。皮肤被摩擦得发红、发热,火辣辣地疼,消毒液的气味浓烈得几乎让人窒息。他像个没有生命的模特,被小雅的手转动着、刷洗着。每一次刷子掠过那些刚刚被剃光、变得异常敏感的区域,都带来一阵战栗。他咬紧牙关,忍受着这种粗暴的“清洁”。身体的疼痛是次要的,那种被彻底当作一件物品处置的感觉,正在一点点啃噬他残存的心理防线。
消毒过程漫长而痛苦。当他感觉自己全身的皮肤都快要被刷掉一层时,小雅终于停下了。大量温热的无菌生理盐水从头顶的喷淋头冲下,冲刷掉残留的消毒剂。水流温暖了些,却依旧带着程序化的冷漠。冲淋结束,小雅用无菌的大毛巾将他身上残留的水分吸干。毛巾很柔软,但动作依旧是麻利而高效的。
“请躺到这边来,张先生。”小雅指向房间中央。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放好了一张铺着厚厚无菌无纺布的移动担架床。无纺布是淡蓝色的,散发着刚刚拆封的、干净却毫无生命的气息。张纳伟顺从地躺了上去。无纺布接触着刚刚被刷洗得敏感异常的皮肤,带来一种粗糙的摩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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