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丽和另外两个预备员,对张纳伟这剧烈的反应视若无睹。她们的目光甚至没有在垃圾桶上停留一秒。在她们眼中,那不过是一件需要被替换掉的、不合规的旧物。
“准备最终展品服饰。” 艾米丽的声音依旧甜美平静。她从工具车最上层,取出了一个扁平的、散发着柔和珠光的白色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折叠着一件衣物。她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展开。
那是一件裙子。
一件由近乎透明的、多层柔光薄纱层叠而成的“裙子”。纱质极其轻薄,如同烟雾,又带着水波般的流动光泽。颜色是极其浅淡、近乎无色的珍珠白,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虹彩。没有明显的肩带设计,只有两条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银色光链从胸口位置延伸出来,似乎需要挂在颈后。裙身极短,下摆呈现不规则的撕裂状,仅仅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整个设计,与其说是蔽体,不如说是为了最大程度地展示、勾勒和暗示。它像一团被精心捕捉的月光,美丽、脆弱,却带着赤裸裸的商品化凝视。
艾米丽拿着这件轻若无物的纱裙,和另一个预备员一起,再次靠近蜷缩在地毯上、仿佛已经失去灵魂的张纳伟。
没有言语。只有行动。
冰冷的、带着手套的手指,毫无顾忌地抓住他颤抖的肩膀,将他从蜷缩的状态中强行拖拽起来,摆正。张纳伟没有任何反抗,像一个被抽走了提线的木偶,任由摆布。他的头无力地垂着,湿漉漉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那件珍珠白的薄纱裙,被套上了他冰冷、赤裸的身体。纱料滑过皮肤,带来一种冰凉的、非人般的触感。细得几乎勒进皮肉的银色光链绕过他的脖颈,在颈后扣上一个小小的、冰冷的锁扣。多层薄纱勉强覆盖了胸口和下身,但在明亮的灯光下,身体的轮廓、皮肤的质感、甚至某些部位的细节,都在那流动的、半透明的薄纱下若隐若现,欲盖弥彰,形成一种比全裸更甚的、精心设计的羞耻感。
裙摆短得可怜,凉意直接侵袭着大腿。那条蓬松的长尾,此刻成了这身装扮下最突兀也最“自然”的饰物,从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后垂下。
艾米丽退后一步,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扫描仪,从头到脚审视着焕然一新的“展品”。
惨白的灯光下,张纳伟被包裹在那团朦胧的珍珠白薄纱里。湿发贴在苍白的脸颊和颈侧,几缕发丝黏在失血的樱花色下唇上。他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绝望的阴影。身体因寒冷和深入骨髓的麻木而微微颤抖,带动着身上那层薄纱也如同风中残烛般轻轻晃动。那条蓬松的长尾无力地垂在身后,尾尖沾着的那点污渍,像这完美商品上唯一一道无法擦除的、属于“张纳伟”的裂缝。
他站在那里,像一个被精心装扮好、即将送上祭坛的祭品。美丽,脆弱,非人。空洞的眼神里,映不出任何光,只有一片被彻底掠夺后的、死寂的荒原。胸口的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薄纱下,那里曾经紧贴着一个坚硬的秘密,如今,只剩下被低温冻出的、细微的鸡皮疙瘩,以及一片空荡荡的、深入骨髓的寒冷。
“商品化外饰程序完成。最终评级:S级(‘易碎感’与‘非人特质’完美融合)。移交拍卖台预备区。” 艾米丽的声音,为这场漫长的商品化旅程,画上了一个冰冷而完美的句号。
笼门再次打开。他被两名重新出现的银灰制服男人架起胳膊,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贵重物品,拖离了这间预备室,拖向灯光更炫目、也更冰冷的拍卖台深处。身后,那个黑色的塑胶垃圾桶里,湿漉的蕾丝胸罩静静地躺在污秽中,照片卷筒被浸透的纸巾紧紧包裹、挤压,妞妞的笑脸在黑暗中,无声地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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