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像有无数只饥饿的蚂蚁在啃噬。身体的本能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次次冲击着他意志的堤坝。他蜷缩在离猫盆最远的角落,将脸深深埋进膝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抗那来自基因深处的召唤。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几小时,也许一天。门再次滑开。K走了进来,手里只拿着一杯清水。她将水杯随意地放在距离张纳伟不远的地面上,姿态如同在给路边流浪的野狗投食。
“想清楚了吗,Samira?” 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目光落在张纳伟因虚弱和饥饿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上。
张纳伟没有动,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快要耗尽。他用尽最后一点意志,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透过汗湿的额发,死死地、无声地盯着K。那眼神里,愤怒已被极度的虚弱稀释,只剩下空洞的绝望和一丝不肯熄灭的微弱火星。
K似乎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答案。她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视线与他勉强持平。这个姿态带着一丝伪装的“平等”,语气也刻意放缓了些:“Samira,我理解这很难。接受一个全新的身份,需要时间。但你必须明白,持续的抗拒,对你没有任何益处,只会消耗你自己。” 她的手指点了点他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这个名字,是你的主人亲自赋予的,蕴含着‘夜美人’的期许。他对你,抱有很高的期望值。他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耐心”两个字,被她咬得格外清晰,带着冰冷的威胁。
“我……不叫……Samira……” 张纳伟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气若游丝,却依旧固执地挤出破碎的音节,“我叫……张纳伟……”
K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最后一丝伪装的温和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封的漠然。“看来,语言沟通的效率太低。你需要更直接的‘认知矫正’。” 她站起身,对着门口的壮汉干脆利落地命令:“带去‘适应性矫正室’。”
壮汉再次上前,动作熟练而粗暴,像拖拽一袋没有生命的货物,将几乎虚脱的张纳伟从地上提了起来。他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架着拖行。经过那个粉色的猫盆时,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扫过里面油亮的颗粒,胃部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
“放开……我……我是……人……” 他徒劳地挣扎着,声音微弱得像风中残烛,最终彻底淹没在走廊空洞的回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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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性矫正室”比之前的训练房更小,更压抑。四壁是冰冷光滑的金属,散发着不祥的寒光。空气里消毒水的气味更浓,混合着一种淡淡的、金属灼烧后的焦糊味。房间中央,一台造型冷酷、闪烁着幽蓝指示灯的仪器静静矗立,如同沉默的刑具。仪器上连接着数根粗壮的导线和束缚带。
张纳伟被按倒在冰冷的金属平台上。手脚被带有粘扣的强力束缚带牢牢固定,动弹不得。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被解开,换上一个更沉重的、带有金属接口的硬质项圈,随即一根冰冷的导线“咔哒”一声连接上去。
“这是‘行为认知同步仪’,” K站在仪器控制台前,手指在触摸屏上快速滑动,幽蓝的光映照着她毫无表情的脸,“它不会对你的生理结构造成永久性损伤。它的作用,是帮助你建立正确的认知反射,强化必要的服从性,消除无谓的抵抗思维。” 她的解释如同宣读产品说明书。
仪器启动时,发出一阵低沉而持续的嗡鸣,如同野兽的喘息。
下一秒!
“呃啊——!”
强烈的电流感毫无预兆地、瞬间穿透了连接项圈的神经束!不是撕裂般的剧痛,而是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同时刺入皮肤、肌肉、骨骼的尖锐酸麻和灼烧感!张纳伟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在金属平台上剧烈地弹跳、抽搐!每一个关节都在发出痛苦的呻吟!猫耳疯狂地抖动,尾巴在束缚带允许的范围内绷紧到极限,如同拉满的硬弓!
“建立核心认知:你的名字是——Samira。” K的声音在电流的嗡鸣和痛苦的嘶鸣中,异常清晰地穿透进来,如同刻刀在石头上篆刻。
“啊——!” 张纳伟痛得惨叫,牙齿死死咬住下唇,鲜血瞬间染红了苍白的唇瓣。意识在剧痛中翻腾,他死死抓住心底那个名字的碎片:“我是……张纳伟……我是……琳琳的爸爸……” 女儿的影像在剧烈的电击带来的白光中闪现,成为唯一的浮木。
电流持续了十秒,骤然停止。张纳伟瘫在平台上,像一滩烂泥,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鬓角、脖颈淌下,浸湿了冰冷的金属和薄薄的纱裙。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痛楚。
“建立核心认知:你的身份定位是——宠物。” K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控制按钮。
更强的电流!如同高压水枪般冲击着神经!张纳伟的身体再次猛烈抽搐,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嗬嗬声,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记忆的画面在痛苦中灼烧:苏玲在厨房忙碌的温暖背影,琳琳在画板前专注的侧脸,母亲在清迈小院阳光下浇花的宁静……这些画面支撑着他,像黑暗深渊里透出的微光,让他没有彻底沉沦于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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