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撕这破布娃娃?苏尔坦你他妈几岁了?脑子被骆驼踢了?还本能?老子的本能是想把这爪子挠在你脸上!】
张纳伟的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畏惧”和“犹豫”,他看着自己手上闪着寒光的爪尖,又看看那个沉默的玩偶,尾巴不安地低垂下来,轻轻摆动。
“殿下…Samira…Samira怕弄坏了这么漂亮的爪套…”
“坏了再做新的。”亲王语气轻松,带着一种对财富极度漠然的随意,“去吧。这是命令,也是…游戏。”
【命令…游戏…去你妈的游戏!】
张纳伟低下头,像是下定了决心。再抬起头时,脸上换上了一副努力做出的、带着点“野性”的认真表情。他从软榻上下来,四肢着地——这是一个被训练过无数次的、更具“猫态”的行动姿势。
他微微伏低身体,戴着华丽爪套的双手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宝石与大理石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那条白色的尾巴在他身后高高翘起,尾尖神经质地轻轻颤抖,与其说是捕猎前的兴奋,不如说是巨大屈辱下的应激反应。
他喉咙里发出了一声被训练过的、低低的呜咽声,然后猛地朝那个玩偶“扑”了过去!
动作迅猛,姿态矫健,完美符合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捕猎时的爆发力——这也是经年累月训练的结果。
锋利的金属爪尖轻易地就划破了第一层绸缎!
“撕拉——!”
刺耳的破裂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撕!撕烂这鬼东西!就当是撕你这变态的脸皮!】
张纳伟的眼睛似乎因这声响而“亮”了一下,他动作不停,双手交替挥舞着,那些镶嵌着宝石的致命爪尖如同热刀切黄油般,轻而易举地将包裹玩偶的华丽绸缎撕成一条条、一块块!填充物里的雪白棉絮纷纷扬扬地爆了出来,像下了一场可悲的雪。
他机械地重复着撕扯的动作,力度控制得恰到好处,既展现出“力量”和“野性”,又不会真的损坏爪套本身。他甚至按照训练要求,在撕扯的间隙,发出低低的、威胁性的咕噜声,偶尔抬起头,用那双湛蓝的眼睛看向亲王,仿佛在寻求认可或鼓励。
绸缎的碎片和棉絮沾了他一身,粘在他黑色的毛发和那身昂贵的丝质家居服上。他看起来既华丽又狼狈,既美丽又怪异。
亲王抱着手臂站在不远处,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充满了欣赏和愉悦,仿佛在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演出。
“对!就是这样!很好!Samira,展现你的力量!”他偶尔出声鼓励,语气像是在夸奖一只真正完成了指令的宠物。
【TMD,力量?老子最大的力量就是忍着没把这爪子塞你嘴里!欣赏吧,尽情欣赏!反正老子在你眼里就是个会动的玩具!】
游戏【或者说表演】持续了将近十分钟,直到那个玩偶彻底被撕扯得不成形状,变成一地狼藉的碎片和棉絮。
张纳伟停了下来,微微喘息着(表演需要),跪坐在那一堆废墟之中。绸缎的红色碎片和他白色的毛发形成了刺眼的对比。他抬起沾满棉絮的手,看着上面依旧闪烁的爪套,脸上露出一丝“茫然”和“无措”,然后转向亲王,眼神里带着完成指令后的“求表扬”意味。
“非常好。”亲王鼓了鼓掌,走上前,丝毫不在意地上的狼藉。他弯腰,摸了摸张纳伟的头,手指拂过他沾着棉絮的猫耳,“看,你做得很好。这爪套很适合你,不是吗?”
【适合你祖宗!】
“嗯…”张纳伟低下头,用戴着爪套的手背蹭了蹭亲王的手,动作有些笨拙,爪尖险些划到亲王的皮肤,他立刻受惊般缩回手,眼神惶恐,“对不起,殿下…Samira不是故意的…”
“无妨。”亲王大方地摆摆手,似乎并不在意这点小小的意外。他示意张纳伟抬起手,亲自为他解下了那副价值不菲、却只是用来撕碎一个玩偶的爪套,随手递回给一直沉默旁观的陈管家。
“收拾一下。”亲王对陈管家吩咐道,语气恢复了平淡。
“是,殿下。”陈管家躬身接过那对沾染了些许棉絮和绸缎纤维的爪套,小心翼翼地放在托盘上。然后他开始无声地收拾地上的碎片和棉絮。
张纳伟依旧跪坐在原地,微微垂着头,看着陈管家一丝不苟地将那些红色的绸缎碎片捡起来,将蓬松的棉絮扫进簸箕。他的白色尾巴无力地拖在身后,沾满了灰尘和细小的棉絮。
陈管家的动作机械而高效,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在一次弯腰拾取较大碎片时,他的目光无意中与抬眼的张纳伟短暂接触了一瞬。
那眼神里,似乎有过往那种熟悉的、极淡的怜悯,但这一次,那怜悯仿佛被一层更厚的麻木覆盖了,淡得几乎捕捉不到,更像是一种纯粹的、空洞的例行公事。
没有任何交流的意图,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刻移开视线,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清理工作,仿佛刚才看到的只是一件不小心被打翻的普通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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