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颤抖着,如同捧着易碎的珍宝,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散发着神秘气息的戒指浸入寒玉匣中。匣底刻着的河图洛书阵,仿佛被唤醒的古老神兽,突然泛起璀璨的金光,那光芒如同一轮金色的太阳,照亮了整个洞府。当戒指完全没入阵眼的瞬间,整个洞府内原本如狂风乱舞般的时空错乱现象,才如退潮的海水一般,缓缓地消散不见。
“下次……绝对不超三成……”金凡像一滩烂泥般瘫在蒲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一条离开水的鱼。他这才发现,自己的道袍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那湿漉漉的感觉就像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浇透。案头那盏原本摇曳不定的永明灯,火苗终于恢复了正常,可那灯油却不知何时变成了暗红色,如同凝固的血浆,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洞府外,传来更夫那悠长的梆子声,“咚——咚——”,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金凡一边数着那声响,一边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发现本该敲三下的梆子,这次竟然只响了两声,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打乱了这原本规律的节奏。
金凡盘坐在堆满古籍的紫檀案前,那案上的古籍仿佛是一座座知识的山峰。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枚布满血色裂纹的时光戒,那裂纹就像一道道狰狞的伤疤。烛火在他眼底跳动出两簇幽蓝的火苗,仿佛是两团来自神秘世界的火焰。
“时流秘宝……光阴法器……”金凡喃喃自语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和好奇。他缓缓翻开那本泛黄的太虚时经,突然,残页上“经脉若塞川”五个朱砂小字泛起了血光,那血光如同一条条红色的毒蛇,映得他脸色愈发惨白,就像一张被抽干了血色的纸。案头那盏永明灯的火苗突然拉长成细丝,在书页上投出诡异的菱形光斑,仿佛是一个个神秘的符号。
当翻到“轮替修持”章节时,竹简上的墨迹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突然活了过来。金凡瞪大了眼睛,如同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看着“缓修急炼,轮替如阴阳”八个篆字化作两条阴阳鱼,在他掌心欢快地游走成八卦图。鱼眼处迸发的金光中,隐约浮现出前辈高人使用时光法器后爆体而亡的惨状,那画面如同噩梦一般,让他的心跳陡然加快。
“原来如此!”金凡猛地一拍案,那声音如同一声炸雷,案上茶盏震得跳起三寸高。那些关于“道树虚浮根脉损”的警示,此刻在他经脉里轰鸣作响,就像有把无形刻刀,正顺着仙力流转的轨迹,在他经络上刻下细密的裂痕,每一条裂痕都像是岁月留下的伤痕。
他急忙内视,发现丹田处的仙元团竟分成了黑白两色,像两团互相撕咬的漩涡。白色那团刻着“急炼”,黑色那团刻着“缓修”,此刻正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仿佛是两个冤家在激烈争吵。
“三比一开始!”金凡咬破指尖,那鲜血如同红色的珍珠,滴落在虚空中。他在虚空画出计时血阵,那血阵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当戒指将时间流速压到3:1时,他感觉像跳进了温热的泉水,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经脉里的滞涩感如春雪消融,连识海中的灰雾都淡了几分,仿佛是乌云被阳光驱散。
但当流速调到5:1时,案头那本河图洛书突然自动翻页,某页上“五日为限”的批注突然泛起金光,那金光如同利剑一般,刺得他眼睛生疼。金凡的后颈汗毛倒竖,他清楚记得上次调到10:1时,整座洞府的时空都扭曲成了麻花状,仿佛是一个被揉皱的纸团。
“两个时辰!”他紧紧盯着血阵里逐渐暗淡的符文,眼神中充满了紧张和期待。当最后一丝红光消失时,他立刻像抢宝贝一样扯下戒指。戒面上的裂纹虽然没扩大,但边缘处开始渗出细小的血珠,像在哭泣,又像是在诉说着它的痛苦。
洞府顶部的夜明珠突然同时亮起又熄灭,连续三次后归于平静,仿佛是三个调皮的孩子在玩捉迷藏。石壁上的星象图此刻正常运转,二十八宿按着既定轨迹缓缓游动,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在列队行进。
“二十天恢复期……”金凡在日历上画下第一个红圈时,案头那株三叶灵草突然开花了。这本该是三个月后才发生的事,此刻却提前到来,显然是时光戒残留的影响。那花朵娇艳欲滴,仿佛是一个刚刚睡醒的美人。
他立刻开始“吐纳调息”,仙力在经脉里流淌的声音像山泉淌过青石,发出悦耳的声响。当运转到第七个周天时,突然听到体内传来“咔嗒”一声,像是某个卡住的齿轮终于归位,又像是一把锁被打开的声音。
“成了!”他兴奋地睁开眼,发现洞府外的云雾都变得格外清晰,仿佛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擦拭过。连远处传来的更夫梆子声,都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感,像是天地在为他打节拍,又像是一首美妙的乐章。
他端起养元羹时,羹面突然浮现出八卦纹路,那纹路如同神秘的符文。当第一勺羹汤入口,全身毛孔都张开吐出灰气,那是被时光戒扭曲的时空残渣,就像是一群被赶出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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