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扭曲空间？有点意思。”
他感受着那股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挤压感，内心却毫无波澜。
对他那早已被神力千锤百炼的荒古圣体来说，这点程度的物理干涉跟微风拂面没什么区别。
至于汉斯所说的“干扰‘炁’的运转”……那就更可笑了。
他体内流淌的，根本就不是“炁”。
那是凌驾于这个世界法则之上的“神力”。
“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力量？”方游的声音平静地响起，清晰地传入了汉斯的耳中。
汉斯一愣：“你怎么……”
“你的这个‘盘’，构思还算精巧。”方游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评价道，“可惜，材质太差，做工太糙。”
“最重要的是……”
方游抬起眼皮，看向了某个方向，仿佛穿透了层层叠叠的扭曲空间，直接看到了汉斯的本体。
“你的世界，太小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方游动了。
他没有做出任何惊天动地的动作，只是像平常散步一样，向前……迈出了一步。
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步。
“咔嚓——”
一声仿佛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突兀地在整个扭曲空间中响起。
以方游的落脚点为中心，一道道蛛网般的金色裂痕瞬间布满了整个空间！
汉斯那引以为傲的、由“恶魔之手”构建的扭曲空间，在这一步之下，就像一个被巨人踩了一脚的精致沙雕，瞬间分崩离析！
“噗——”
汉斯如遭雷击，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他脸上写满了无法置信的骇然。
“不……不可能！”
“我的空间……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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