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整个“凌霄集团”如同上紧了发条的钟表，以更高的效率运转起来。
孙浩带领技术团队彻夜不眠，优化“蔚蓝视频”的内部分发算法；赵文瑄和张浩分头行动，一个联系文化圈意见领袖，一个开拓“非主流”传播渠道；王薇则协调“初见”体系，准备线下宣传物料。
李凌霄自己，则再次拨通了陈先生的电话。
“陈先生，我要‘清源行动’背后那只手的全部信息，以及……他可能存在的、不愿意被任何人知道的弱点。”李凌霄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对方级别不低，调查需要时间，而且风险很大。”陈先生提醒道。
“价格翻倍。”李凌霄直接说道，“我只要结果。”
“……明白了。”
挂了电话，李凌霄走到窗边。窗外，城市的灯火依旧璀璨，但他知道，在这璀璨之下，正进行着一场不见刀光剑影，却同样残酷无比的战争。
铁幕之下，并非只有绝望。还有不甘束缚的灵魂，和试图刺破黑暗的锋芒。
他拿起手机，找到林清雅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只有简单的几个字：“按计划进行，不必担心。”
几分钟后，林清雅回复了两个字：“明白。”
她的巡回演唱会首站，即将在明天晚上举行。那将是另一个战场，另一个向铁幕发起冲击的舞台。
夜色深沉，压力如山，但李凌霄的脊梁挺得笔直。他知道，真正的反击，现在才刚刚开始。皇朝娱乐以为拉下了铁幕就能赢得一切，却不知道，这铁幕之下，正孕育着足以将他们焚毁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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