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小鬼子欺人太甚!竟敢用如此断子绝孙的毒计!”那姓王的团长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碗乱跳,虎目圆睁,额角青筋暴起,“老子手下还有几十号信得过的、不怕死的兄弟!这条命,豁出去跟狗日的拼了!绝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
“我们《金陵时报》明天头版,无论如何都会刊发揭露文章!”戴眼镜的刘记者推了推眼镜,语气斩钉截铁,“虽然肯定会遭到特务机关审查,大量删减,甚至报社被封,但我们必须发出声音!要让尽可能多的人知道真相!”
学生们更是群情激昂,纷纷主动请缨:“我们可以负责在钟山外围警戒,利用对地形的熟悉传递消息!”“我们可以发动更多同学上街游行,向市政当局施压!”
杰克则凭借其西方人的面孔和之前与三教九流、黑市管理者建立的特殊联系,设法搞到了钟山地区包括周边小路、溪流在内的详细军事地形图(虽然是过时的版本,但仍具价值),以及一批眼下极度急需的装备——几支勉强能用的驳壳枪、一小批炸药、引信,以及数量有限、看起来颇为简陋的防毒面具。他还凭借自己在欧战战场上积累的军事经验,与那位精通战术的王团长、李参谋一起,趴在地图上,初步拟定了一个声东击西、潜入与强攻结合的作战方案草图。
“土地庙只是伪装入口,内部结构、纵深、防御力量部署,我们一无所知,强攻代价太大,且极易导致敌人狗急跳墙,提前释放毒气。”杰克用生硬但足够清晰的中文,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分析道,“我们需要一支绝对精干、人数不宜过多的小队,设法秘密潜入,核心任务是找到实验室和毒气储存点的确切位置,安装炸药,彻底摧毁。王团长的人,需要在外围多个方向同时制造足够大的混乱动静,全力牵制、吸引守卫主力。”
“计划可行,但关键问题是,”陈兰目光扫过众人,提出了最致命的一点,“谁能带我们找到准确的、可能隐藏极深的入口?谁能告诉我们,那土地庙内部,乃至整个地下工事里,吉田究竟布置了多少机关、暗哨、陷阱?我们对此两眼一抹黑。”
现场顿时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每个人都清楚,以吉田的狡猾和狠毒,钟山基地必然是他经营已久的老巢,堪称龙潭虎穴,重兵把守自不必说,那些看不见的死亡陷阱,恐怕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钟山深处,伪装成破败土地庙的入口之内,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明亮的电灯驱散了所有阴影,照耀着充满冰冷金属光泽的宽阔通道,墙壁是光滑的水泥抹面,脚下是防滑的网格钢板。穿着全封闭白色防护服、戴着防毒面具的人员沉默而高效地穿梭忙碌,如同某种没有感情的机械。在最深处一座由厚重钢筋混凝土构筑、门口有双重钢闸门的核心实验室内,吉田贞义同样穿着一身无菌防护服,正透过厚重的防弹玻璃观察窗,凝视着下方数个连接着复杂管道和仪表的大型双层玻璃培养槽。槽内,缓缓蠕动、翻滚着如同活物般、散发着诡异幽绿光泽的粘稠液体——那就是“彼岸”计划的终极产物,所有毒剂的源头,“母液”。
“博士,根据刚刚完成的最终测试数据,‘母液’的气溶胶挥发性和在生物链中的富集传染性,均已达到甚至超过了设计峰值。”一名助手站在他身后,恭敬地汇报着,语气中难以抑制地带着一丝完成“伟大作品”的狂热,“一旦通过我们依托山体裂隙改造的、覆盖特定角度的通风系统进行定向释放,借助钟山本身的地势和这个季节的主导风力,足以在十二小时内,让大半个金陵城区的空气和水源,都达到有效致病浓度。”
吉田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冰冷、理性,没有丝毫人类的情感,只有如同欣赏艺术品般的满意:“很好。‘木偶症’只是开胃小菜,是用来测试族群敏感性和收集临床数据的工具。这才是真正的‘彼岸’——让劣等族群在无知无觉中走向衰亡,净化这片土地的完美艺术品。”他顿了顿,语气转冷,如同毒蛇吐信,“那些还在四处乱窜、试图坏我好事的‘老鼠’呢?还没清理干净吗?”
“报告博士,我们布置在太乙灸舍附近的监测点,探测到有异常的能量和特殊生物磁场波动,疑似林怀远在尝试炼制针对性的药物。另外,陈兰和那个叫杰克逊的洋人活动频繁,他们似乎……正在集结一些零散的抵抗力量。”
吉田嘴角勾起一抹极其残忍冰冷的弧度,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消息:“集结吧,正好省去我一个个去找的麻烦。启动‘清道夫’最高防御程序,在入口区域、所有关键路径节点,加倍布设神经毒气陷阱和遥控高爆炸弹。我要让他们……来得,去不得,全部化为‘母液’培育的养料!”
他走到中央控制台前,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一个醒目的、被透明罩子保护着的红色按钮。屏幕上,一个鲜红的倒计时数字瞬间亮起,开始跳动:23:5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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