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免了，你要介绍职缺也不轻松吧？”头套男摆手，又从地上变出另一个自己，“把那个小鬼交给我就行了。”
“五个了！又变多了！”理子激动道。
“这种小鬼头，到底有哪里好啊。”五条悟轻佻笑着。
几个头套男直接从另一栋楼上围攻他们，只是他们还没有靠近五条悟就被弹开。
“刚才那是怎样？！”头套男震惊。
“式神没有消失，哪个才是本体？”理子惊讶问。
“那不是式神，而是分身，而且全都是本体。”
他拎着理子，手一抬，把理子单手举过头顶。
“啊！”理子被他动作吓了一跳。
头套男攻来的拳头直接停在他的两侧，五条悟轻松的笑着。
“怎么搞的？”头套男瞳孔缩小。
“无限，想想阿基里斯与乌龟。”五条悟解释着。
“啥？”头套男疑惑。
“意思是念书很重要。”五条悟嘲讽道。
然后五条悟变不再浪费时间，一拳解决了分身，“包含本体，最多是五人的分身术式，能随时选择要让哪个当本体啊，一旦本体陷入危机，就换成安全的分身当本体，这招还不错嘛，怎么还这么弱，真搞不懂。”
五条悟看了眼四周，“遭到破坏后，暂时叫不出分身吗？”
“你怎么知道我的术式？”头套男站在远处问。
五条悟摘下墨镜，“很不巧吗，我正好有一双好眼睛，我的术式。是收敛的无限级数，靠近我的东西会变得越来越慢，最终还是碰不到我，经过强化之后就是无下限，可以说是负的自然数吧。”
墨镜跟随五条悟手里的动作，照应出不同角度的自己。
“会产生负一个苹果，这种虚构的状况，这么一来，就能连到刚才那种吸入反应，不过意外很不方便，无法在自己周围做出过大的反应，如果还要顾及指向性，咒力操控又麻烦死了，简单来说，就是超累人。”
头套男见状立刻果断跑路。
“不过我讲的这些都是顺转的术式。”五条悟自顾自道，转身看向一边的玻璃，对理子道：“保护好头部。”
他伸手，虚空一抓，深蓝色的玻璃顷刻碎裂，像是被打碎的水晶球，无数块玻璃平面照应着周围，然后像雪花一样纷纷飘落。
理子震惊地捂着头，被五条悟拎在半空中大喊，“啊啊啊！”
五条悟兴奋地睁大眼睛，在破碎的变慢的玻璃中自信的笑着。
头套男不可置信地看着瞬间靠近自己的五条悟，整个人倒立在空中。
“这是无限的发散，术式反转，赫！”
他的指尖亮起一点猩红到发黑的光晕，光晕发散，整个空间变得猩红一片，头套男和理子瞪大眼睛看着一切。
而后猩红又消失不见，周围变成原本的样子。
五条悟轻笑一声收回手，头套男不知何时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嗯？”
五条悟突然大笑，试图用大笑掩饰什么，“失败啦！”
他一拳打在头套男脸上。
“啊！”头套男倒在破败的楼层里。
周围静止的一切又突然坍塌，扬起灰尘，理子捂着头，“啊！”
“我本来想说应该可以成功。”五条悟死失望地抓了抓手。
‘这家伙到底是怎样？’理子有点害怕地想着，然后她看了眼手机，“是黑井找我。”
“怎么办？黑井她...”理子将手机屏幕对准五条悟。
屏幕上是晕倒的黑井，她躺在地上，手和嘴都被绑住。
...】
熟悉的片尾曲，陌生的几人，以及他们...
“诶？结束了。”五条悟道。
夏油杰点头，动了动嘴，“悟...我刚刚就想问了。”
五条悟看着他，“有什么想问的？老子一定全部告诉你！”
“阿基里斯与乌龟...是什么？”夏油杰摸着下巴，皱眉问。
五条悟看着他思考的样子，觉得好玩，“你猜！”
夏油杰挑眉：“哪个哲学家的悖论？”
“没错，真聪明！” 五条悟倚在夏油杰怀里，抬手比划着，“阿基里斯跑得再快，也追不上永远领先一点点的乌龟，因为他们之间的距离会被无限细分。”
他说着，指尖缓缓靠近夏油杰的脸颊，却始终停在同一距离，“老子的无下限就是这样，把老子和攻击之间的空间无限分割，所以不管什么东西，都碰不到老子，就像阿基里斯永远追不上乌龟。”
夏油杰看着他眼底的狡黠，伸手想去拍他，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
看着对自己使用无下限的五条悟，夏油杰挑眉：“所以你是说，我永远碰不到你？”
“理论上是这样。”五条悟笑着，又突然收回咒力。
夏油杰的手毫无阻碍地落在了他的脑袋上，突然又能碰到五条悟的夏油杰歪着脑袋，刘海疑惑地打出一个波浪，“嗯？”
“但杰不一样...”五条悟的声音放轻了些，耳尖泛起不易察觉的粉色，“悖论是死的，老子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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