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韦恩看到站在瑞秋身旁的杨波，瞳孔猛地一缩，他感觉已经恢复七七八八的胸口又开始疼痛起来。
但是他现在是布鲁斯·韦恩不是蝙蝠侠，所以不能表现出来。
他领着身旁的女伴向着瑞秋走去，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瑞秋，真没想到。”
听到声音，瑞秋抬起头来也是又是惊讶：“是啊，布鲁斯，我也没有想到。”
布鲁斯伸出手介绍了一下身旁的女伴：“瑞秋，娜塔莎，娜塔莎，瑞秋。”
瑞秋打量着布鲁斯的女伴：“娜塔莎，你不是…”
“莫斯科芭蕾舞团女首席。”
布鲁斯将瑞秋的话接过去，这一刻他的神态有几分和以前的托尼·斯塔克重叠。
瑞秋笑着说道：“哈维正好下个礼拜带我去看。”
布鲁斯看向哈维问道：“真的吗？你爱看芭蕾舞？”
“布鲁斯，这位是哈维·登特，哈维，这位是布鲁斯。”
哈维伸出手。
“大名鼎鼎的布鲁斯·韦恩，瑞秋把你的事情都告诉我了。”
布鲁斯和对方握在一起调侃道：“希望不是全部。”
随后他抬头看向杨波：“这位是？”
“史蒂夫·杨。”
杨波伸出手‘不经意间’露出手腕上的装置，正是蝙蝠侠操纵各种装置护腕。
布鲁斯感觉有种被莫名挑衅的感觉。
“很高兴认识你杨先生，不过，我在哥谭市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你。”
“我也是昨天才来，我听别人说哥谭市民风淳朴，这里的人说话又好听，所以就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挣钱的机会。”
这种指着和尚骂秃子的感觉很好！
布鲁斯闻言也只能笑着说道：“哥谭市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城市。”
说罢，他看向哈维：“我们拼个桌一起用餐？”
哈维看了一眼周围的服务生问道：“他们不会同意吧？”
布鲁斯闻言自信满满的道：“放心，这家餐厅是我开的。”
说着，他伸出手冲着一旁的服务生招了招手。
“有钱就是硬气！韦恩先生。”
杨波站在一旁一脸感慨的说道：
“如果没有善良的瑞秋女士和哈维先生，像我这种底层人员连进餐厅的资格都没有，而布鲁斯先生就能任意更改规则。”
‘忍住，这小子就是在挑衅你…’
布鲁斯脸上却依旧挂着无懈可击的微笑：“杨先生说笑了，哥谭的规则从不是为某个人服务，只是恰好我更懂怎么让大家吃得舒心。”
“舒心？好吧，我倒要看看今天晚上舒不舒心。”
接下来的饭局，杨波并没有再挑衅蝙蝠侠，而是极其认真的听着布鲁斯讽刺蝙蝠侠，还有哈维极力维护蝙蝠侠。
‘好家伙，我讽刺我自己…布鲁斯，你这家伙是真会玩。’
刚离开餐厅，一辆豪车便停到杨波身前，车窗打开露出坐在驾驶位的布鲁斯。
“史蒂夫先生，介不介意聊聊？”
“当然。”
杨波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韦恩先生不知道想聊什么？蝙蝠侠？还是瑞秋，亦或者刚才那名身材火辣的芭蕾舞团首席？”
“聊聊你。”
汽车疾驰而去，布鲁斯握住方向盘目视前方：“我很好奇你来哥谭市想做什么？”
“我？找点东西，另外训练一下手下，哥谭市这座蝙蝠侠的游乐场是时候该添加点新设备了，我带了12个人来，我给他们两天的调查时间摸清哥谭市的情况，两天后，他们便开始着手清理哥谭市的垃圾，我想蝙蝠侠一定会很感兴趣。”
“哥谭市不是游乐场！”
杨波调整了一下副驾驶座位，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一些：“不是？”
“你是说把那些杀人犯关进监狱或者精神病院，然后等他们越狱逃出来，再迫害普通人后被蝙蝠侠再抓住关进去，如此反复…你不觉得这就是在玩吗？”
“任何人没有审判他人的权利！”
“法律条款是人定的吗？”
布鲁斯：“……”
“做人不能太双标，蝙蝠侠顶着不杀原则，却非法执法、故意伤害、侵犯隐私权、非法持有枪支弹药及危险物品、破坏公共财产，对了。还有危险驾驶。”
杨波盯着布鲁斯笑道：“蝙蝠侠常常在城市中高速驾驶蝙蝠车等特殊车辆，这种人就应该终身禁驾。”
“不过，车是无辜的。”
布鲁斯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积水的路面擦出刺耳的声响，溅起的水花打在路边的护栏上。
他侧过身，胸口的旧伤因为动作幅度过大隐隐作痛，但他没管，此刻他眼里的锐利几乎要冲破“布鲁斯·韦恩”的温和外壳：
“至少他没像你一样，把‘清理垃圾’当借口，想把哥谭搅成一锅浑水。”
“浑水才好摸鱼啊。”
杨波坐回原位，慢悠悠地晃了晃手腕上的护腕，装置屏幕闪过一道与蝙蝠车中控同源的蓝光：“布鲁斯…好吧，蝙蝠侠，你就算是现在开车把我送进警察局，警察局最多关我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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