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明白，杨波早就打通了所有关节，从国会到理事会甚至神盾局内部。
自己从一开始就陷入了一张天罗地网。
“你想要神盾局，我可以交出去。”弗瑞深吸一口气，目光死死盯住杨波：“但斯克鲁人的事，天剑局的事，都是为了保护地球，你接管神盾局后，打算怎么处理？放任斯克鲁人反叛，让天剑局烂在太空里？”
“那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情了，弗瑞局长。”
杨波将目光看向科尔森，科尔森面露为难和尴尬的表情，他一步步向着弗瑞走去。
那样子就像要舍生取义一样。
尼克弗瑞死死地盯着科尔森那样子恨不得将他里里外外看个通透一般：“我曾经以为，我可以信任你科尔森，甚至我一直都在把你往我这个位置培养…”
科尔森的脚步顿住，他避开弗瑞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弗瑞局长，我…我没得选…我是被逼的。”
说着，他便凑到弗瑞耳旁轻声道：“九…九头蛇万岁。”
弗瑞的瞳孔骤然收缩，独眼中的震惊几乎要溢出来，他猛地攥住科尔森的胳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你说什么？！”
这时候罗杰斯和托尼还有莎伦三人也从外面走进了办公室，美国队长罗杰斯一脸无奈的说道：“他说的是九头蛇万岁…”
托尼看着尼克弗瑞那漆黑的脸忍不住笑道：“哈哈，尼克弗瑞，你以为真的了解这个世界？我想起你跟我说的这句话，我现在就想笑。”
“对了，我和他们也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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