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哥儿!你可真是我的财神爷!”
他搂着张小彘的肩膀,兴奋不已,说道:
“走!悦来酒楼,我订了席面,今天必须好好谢你!谁不来谁就是不给我面子!”
盛情难却,加之近日苦读也确实需要放松,张小彘便笑着应下了。
悦来酒楼是镇上最好的馆子,平日里多是乡绅富户光顾。
两人刚踏进门,就听见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哟,我当是谁呢?”
“这不是张屠夫家的小子和赵师爷家的公子吗?”
“怎么,杀猪卖肉挣的钱,也够来这儿吃一顿了?”
只见王鹏举和几个狗腿子正坐在大堂显眼处,桌上摆着几碟小菜,显然也是刚来。
王鹏举摇着折扇,脸上满是讥诮。
张小彘如今已懒得与他做口舌之争,只淡淡道:
“王同学若是吃饱了撑的,不如多回去读几页书。”
王鹏举被噎了一下,啪地合上扇子,怒道:
“你说什么?店小二!你们酒楼现在什么人都能进了吗?”
“一个屠户之子,满身腥臊味,也配与我们同堂吃饭?还不快请出去!”
店小二认得王鹏举,顿时面露难色,搓着手上前,对张小彘道:
“这位小郎君,您看这……”
“我看什么看?”
赵文轩一步踏前,挡在张小彘身前,眉毛一竖,说道:
“他是我赵文轩请来的兄弟!谁敢赶他走?你动一下试试?”
店小二吓得一哆嗦,赵家他可更得罪不起。
掌柜的闻声赶来,连忙打圆场,说道:
“哎呦,几位小爷息怒,息怒!”
“都是小店贵客,何必伤了和气?”
“王公子,赵公子,给老朽个面子,各吃各的,可好?”
王鹏举见掌柜出面,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他冷哼一声,对张小彘道:
“张小彘,光会逞口舌之利算什么本事?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赌什么?”
张小彘平静地问。
“就赌今年的县试!”
王鹏举抬高下巴,声音让整个大堂的人都听得见,说道:
“就赌你我谁能拿下县案首!”
“输的人,不仅要在这悦来酒楼摆一桌席面,当众向赢家认错,还得…跪下来学三声狗叫!你敢不敢?”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县案首可是童生试第一名,岂是那么容易得的?这赌注更是羞辱至极。
张小彘看着王鹏举那副志在必得的嘴脸,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
“有何不敢?王同学,届时希望你不要赖账才好。”
“好!在场诸位都是见证!”
王鹏举放下狠话,狠狠瞪了张小彘一眼,拂袖而去,饭也不吃了。
张小彘根本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与赵文轩上了二楼雅间。
酒菜上齐,赵文轩还在愤愤不平,说道:
“呸!什么东西!”
“真以为他爹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彘哥儿,县试你肯定能赢他!我看好你!”
兄弟俩边吃边聊,又吐槽了一番王鹏举。
酒过三巡,赵文轩神秘兮兮地从桌下摸出一个小酒壶,说道:“彘哥儿,尝尝这个,我爹藏的好酒,杏花春!能喝不?”
张小彘看着那粗瓷酒壶,心想这个时代的酒度数应该不高,便点头道:“陪文轩兄喝一点。”
谁知,这“杏花春”入口虽甜,后劲却不小。
赵文轩几杯下肚,就开始脸红脖子粗,话也多了起来,搂着张小彘大着舌头说道:
“彘、彘哥儿…我跟你说…你是我赵文轩…最好的兄弟!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王鹏举那厮…再敢欺负你…我、我叫我爹…给他爹小鞋穿!”
张小彘看着只觉得有趣,自己连喝了几杯,却只觉得像是喝了点甜水,半点晕眩感都没有。
“莫非是现代高度白酒练出来了?”
他心里嘀咕,面上一片清明。
最终,张小彘扶着烂醉如泥,还在嚷嚷“干杯”的赵文轩回了家,赵师爷看着儿子这般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对张小彘连声道谢。
……
回到河西村家中。
张小彘将那张五百块肥皂的订单和沉甸甸的定金放在桌上时,张家众人再次目瞪口呆。
“五,五百块?”
大姐金花掰着手指头算,说道:“这得挣多少……”
“些许浮财,不足为讶。”
张小彘淡然笑道。
“彘儿…这…”
王氏拿着定金,手都有些抖。
张屠夫看着儿子,张了张嘴,最终只是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小子!有你的!”
经历了织机风波,肥皂成功,再到如今这巨额订单,张家众人似乎已经对张小彘捣鼓出的各种“奇迹”开始麻木了,只剩下一种近乎崇拜的信任。
……
夜深人静,张小彘却没有丝毫睡意。
他拿出李秀才给的那份珍贵笔记,就着油灯细细研读。
纸张已经泛黄,上面密密麻麻的批注却清晰有力,透着一种严谨与智慧。
“进士及第…果然不简单。”
他心中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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