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以炼气一层（他们以为）逆伐炼气五层剑修？！这他妈是杂役？！”
高台上，柳如丝笑靥如花，看向林小凡的目光充满了志在必得。
苏沐清微微点头，低语：“临阵突破，将‘意’与空间感知初步融合……此子，当入我剑峰磨砺。”
孙长老激动得胡子乱颤：“那种空间波动！绝对是！一定要把他弄到器堂……不，阵堂也行！”
张吉叔父拂袖而去，脸色铁青。
李菲菲眼中充满了探究的欲望：“那种最后的扭曲……不是幻术，更像是……空间？！”
姜灵儿和陈芸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林小凡听着周围的欢呼和议论，看着云枫认输离去的背影，只觉得浑身一软，眼前发黑，差点直接瘫倒在地。幸好裁判长老及时上前扶住了他。
“决赛……妈的，终于混进决赛了……” 林小凡心里没有一点喜悦，只有无尽的疲惫和后怕，“这哪是比武，这是玩命啊……”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赶上架的鸭子，扑腾着翅膀，勉强没被做成烤鸭，但毛都快被拔光了。
“柳如丝……苏师姐……还有那个张吉的叔父……决赛……”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最后只剩下一个念头，“得想办法……搞点更厉害的‘土法’……不然决赛真要交代了……”
他被执事搀扶着，一瘸一拐地走下擂台，迎接他的是无数复杂难言的目光。
青云宗外门大比，历史上第一个以杂役身份闯入决赛的弟子，诞生了。
“诡刺”林小凡，这个名字，从今天起，将不再仅仅是一个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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