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他妈敢有意见吗?!
我就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炼气二层小杂役啊!你们两位大佬打架,能不能别殃及我这池鱼?!
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架在火上烤的肉串,左边是熊熊烈焰(孙长老),右边是冰冷刀锋(柳如丝),无论往哪边偏,下场估计都不太美妙。
答应孙长老?柳如丝分分钟能把我切片研究,顺便把我的小嫩芽(空冥草)连根拔起。
拒绝孙长老?怕是立刻就要承受这位器堂大佬的怒火,以后在宗门炼器这一块怕是寸步难行,而且看孙长老这势在必得的架势,拒绝的后果恐怕也不轻。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我抱着那个烫手的玉盒,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运转,搜刮着前世今生看过的所有宫斗剧、职场生存指南以及和稀泥大法。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福至心灵,脸上挤出一个无比真诚、带着七分感激三分惶恐的表情,先是对着孙长老深深一躬:
“孙长老厚爱,弟子感激涕零,铭感五内!长老愿收弟子为记名弟子,实乃弟子几世修来的福分!弟子对炼器之道,亦是心向往之!”
孙长老闻言,脸色稍霁,捋了捋胡子,露出“算你小子识相”的表情。
然而,我话锋立刻一转,语气变得无比诚恳和……怂:
“只是……弟子如今修为低微,伤势未愈,更是戴罪之身(指被执法堂调查),实在不敢玷污长老门墙,辜负长老期望。且柳执事所言甚是,弟子确实身负戒律堂调查任务,事关重大,不敢有丝毫懈怠。若此时弃任务于不顾,转投器堂,恐惹人非议,于长老清誉有损,于宗门规矩不合啊!”
我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两位大佬的神色。孙长老眉头又皱了起来,似乎在权衡。柳如丝则依旧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但眼神深处似乎闪过一丝“算你懂事”的意味。
我趁热打铁,赶紧提出一个折中(和稀泥)的方案:“依弟子愚见,不若……不若先让弟子以戴罪(?)之身,完成柳执事交代的任务,同时……弟子对外仍是外门弟子,但可时常前往器堂,聆听孙长老教诲,学习炼器基础。待弟子任务完成,修为略有小成,证明自身价值,洗刷嫌疑之后,若孙长老届时仍不弃,弟子再行拜师之礼,正式入器堂门下,岂不两全其美?”
我这番话,核心思想就是:拖!
既没有明确拒绝孙长老,给了他希望和面子;又强调了柳如丝任务优先,安抚了她;还给自己争取了缓冲时间和相对自由的身份。
孙长老盯着我看了半晌,又瞥了一眼旁边气定神闲的柳如丝,似乎也明白今天想直接把人带走是不太可能了。他哼了一声,语气缓和了些许:“也罢!你小子倒是个知进退的。记住你今天说的话!这《基础炼器精要》你拿着好生研习,若有不懂,可来器堂寻我!待你事了,若敢不来……” 他没说完,但那威胁的眼神已经足够清晰。
“弟子定当谨记长老教诲!”我连忙躬身应道,心里松了口气。这关暂时算是过去了。
孙长老又瞪了柳如丝一眼,这才拂袖而去,那赤红色的袍角在空中划出一道灼热的痕迹。
院子里,只剩下我和柳如丝。
柳如丝摇曳生姿地走到我面前,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拂过我怀里那个玉盒,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小家伙,现在……学会左右逢源了?”
我后背一凉,赶紧表忠心:“弟子不敢!弟子只是……只是权宜之计!一切以执事的任务为重!”
“量你也不敢。”柳如丝轻哼一声,收回手指,“孙老头的东西,拿着便是,不拿白不拿。不过,你若真敢三心二意,脚踏两只船……” 她凑近我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却冰冷如刀,“姐姐我可不介意,帮你把多余的那条腿……剁掉。”
我浑身一僵,感觉某个部位凉飕飕的。
“弟子对执事,绝无二心!”我斩钉截铁地说道,表情严肃得像是要入党。
柳如丝对我的表态似乎还算满意,直起身,恢复了那慵懒的神态:“行了,好好养伤,尽快把孙老头那点皮毛学会,说不定以后任务用得上。至于宗门里那些风言风语和执法堂的苍蝇,你不必理会。”
她说完,再次深深看了我一眼,仿佛要将我里外看个通透,这才转身,如同一朵飘忽的曼陀罗云,袅袅离去。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柳如丝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怀里沉甸甸的玉盒,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妈的,这夹缝求生的日子,真是太考验演技和心理素质了!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正准备回屋研究一下孙长老的“买路财”,一个略显清冷的声音又从我身后响了起来,吓了我第二跳。
“林师弟。”
我回头,只见韩立不知何时也来了。他换了一身干净的深灰色衣袍,左臂依旧用绷带吊着,但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依旧是那副沉默寡言、没什么表情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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