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听说过“狼人杀”吗?就是那个白天装好人、晚上偷偷刀人的游戏。现在,我们牛马小队就在北境冰原这个天然“狼人杀”场里,玩着一场真人版、且输了就真会死的终极对局!唯一的区别是,这里的“狼人”可能大白天也敢掏刀子,而我们的“预言家”……好吧,我们连TM谁是预言家都不知道!
韩立中的毒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棘手。尽管有陈芸的特效灵草和姜灵儿那虽然味道古怪但效果确实不错的解毒丹,也只是勉强压制住了毒素的蔓延,想要彻底清除,需要更专业的救治和安静的环境。韩立的脸色依旧苍白,左肩处的青黑色虽然没有再扩散,但也丝毫没有消退的迹象,每次轻微的移动都会让他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我们不敢在原地久留,简单处理伤口后,便互相搀扶着,顶着越来越猛烈的风雪,朝着记忆中传送阵的方向艰难跋涉。
原本还算轻松(相对而言)的队伍氛围,此刻彻底被一种无形的、冰冷的猜忌所取代。
李菲菲依旧走在最前面负责探路和警戒,但她那火红色的背影却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寒意。她不再主动与任何人交流,只是偶尔会用那双明媚却带着审视意味的眸子,快速扫过我们每一个人,特别是在我和陈芸身上停留的时间稍长。当她看向我时,眼神复杂,有关切,有疑惑,也有一丝被背叛(或许)的恼怒?当她看向陈芸时,则更多是一种基于理性的审视,似乎在评估这个看似柔弱的灵植师有没有能力、有没有动机射出那支冷箭。
陈芸则显得更加沉默和不安。她大部分时间都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搀扶着韩立的右臂,尽量减轻他的负担。她那身月白色的棉袍在风雪中显得有些单薄,帽檐下的脸蛋冻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冰晶,看起来楚楚可怜。她能敏锐地感觉到李菲菲那带着刺的目光,每次与之接触,都会像受惊的小鹿般迅速移开视线,手指不自觉地绞紧衣角。她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每每对上我的目光,却又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化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
姜灵儿试图活跃气氛,但效果甚微。
“嘿,你们说,那个内鬼会不会是雪族人假扮的?”
没人理她。
“或者……是幽冥渊里跑出来的幽灵?”
依旧沉默。
“哎呀,你们别都不说话嘛!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吧?猜猜看谁最可能是内鬼?”
李菲菲终于忍不住回头,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闭嘴!嫌我们目标不够明显吗?”
姜灵儿委屈地扁了扁嘴,赌气似的走到我另一边,小声嘀咕:“凶什么凶嘛……人家也是想让大家轻松点……”
阿竹紧紧贴着我走,她似乎也感受到了队伍里诡异的气氛,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她不再像以前那样好奇地东张西望,而是时不时用她那双纯净的大眼睛,带着警惕看看李菲菲,又看看陈芸,最后仰头看看我,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仿佛在问我:她们还是可以信任的伙伴吗?
就连最可靠的韩立,此刻也因为伤痛和毒素的影响,变得比平时更加沉默。他只是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勉强支撑,偶尔会睁开眼,锐利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阵盘,默默观察着每个人的细微动作和表情,试图从中找出破绽。
我走在队伍中间,感受着这令人窒息的猜疑链,心中五味杂陈。理智告诉我,内鬼很可能就在我们中间,每个人都值得怀疑。但情感上,我又不愿意相信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会对我、对韩立下此毒手。
李菲菲?她虽然脾气坏点,嘴巴毒点,但一路走来,她的专业和能力有目共睹,多次在危机关头挺身而出。她或许会因为争风吃醋(如果真有的话)跟我闹别扭,但上升到背后放冷箭杀人?我不愿意相信。
陈芸?她那么温柔,那么善良,连一株草都不忍心伤害,怎么会用那么毒辣的箭矢偷袭同伴?她看向我时那担忧和依赖的眼神,不像假的。
姜灵儿?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开心果,虽然炼丹总炸炉,但心思单纯,做内鬼对她有什么好处?
可那块“破法金”的碎片,以及韩立判断的“训练有素”、“宗门风格”,又像一根根冰冷的针,不断刺痛着我的神经。
信任一旦出现裂痕,就如同冰面上的蛛网,只会越扩越大。
中途休息时,这种猜忌几乎达到了顶点。
我们找到一处勉强能挡风的冰窟,韩立靠在冰壁上闭目调息,脸色依旧难看。姜灵儿拿出干粮分给大家,但每个人都吃得味同嚼蜡。
李菲菲突然站起身,走到陈芸面前,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把你的储物袋给我看看。”
陈芸身体一颤,抬起头,眼中满是错愕和一丝受伤:“李师姐……你怀疑我?”
“不是怀疑,是排除嫌疑。”李菲菲面无表情,“每个人都有嫌疑,包括我。既然那箭矢可能出自器堂之手,而器堂与灵植堂素无瓜葛,你的嫌疑相对较小。但为了公平,所有人的储物袋都应该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类似‘破法金’的材料,或者那种特制的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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