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挤,每人都有份!”开业当天清晨,洛云溪刚把“沙漠限定奶茶铺”的木牌挂出去,巷口就围满了百姓。阿米尔安排了两个旧部维持秩序,他们腰间别着短刀,脸上却挂着笑,给排队的人发着印着奶茶图案的号码牌。赵澈蹲在奶茶机旁,一边调试机器一边喊:“今天开业前10名,买奶茶送摸鱼贴纸,贴纸集齐5张能换一杯免费的!”
铺子里的10张折叠躺椅是赵澈特意从驼队里搬来的,都是“沙海悠梦号”的简化版,虽然没有自动遮阳棚,但靠背能调节角度,椅面铺着透气的麻布,上面还绣着小奶茶图案。洛云溪把躺椅沿着墙面摆成半圆,中间留出操作区,放上太阳能奶茶机和一排食材罐——椰枣是刚从巷口老货郎那买的,饱满多汁;藏红花是苏清鸢从行囊里拿出来的,说是家里传下来的,泡在奶茶里能提香;巴旦木则是元宝用半块馕从驼夫那换的,已经提前磨成了粉。
前一天傍晚定下位置,阿米尔的旧部连夜就把铺子收拾出来了。这是一间原本卖香料的小铺子,前任老板因为交不起卷王教的“内卷税”被赶走,门板上还留着“拖欠税款,卷力不足”的红色漆字。洛云溪让元宝找了桶淡蓝色的涂料,亲自带着几个年轻百姓刷墙,“这颜色看着就凉快,能让人进门就想躺平”。墙面刚刷完,她又指挥着挂起提前印好的标语——“躺平即是正义”用卡通字体写在木质招牌上,下面挂着一串用椰枣壳串成的风铃,风一吹就发出“哗啦啦”的清脆声响。
奶茶铺刚开业,就有傀儡内务官派来的士兵找上门,一脚踹开木门:“奉大人之命,查封这家奶茶铺!奶茶会让人懈怠,影响内卷效率!”
夜色渐浓,奶茶铺的灯光依旧亮着。洛云溪让元宝和阿米尔的旧部守在店里,自己则和赵澈、苏清鸢、鱼仔一起,带着昏睡烟雾弹、强制摸鱼卡等道具,朝着密道的方向走去。巷口的椰枣风铃在夜风中轻轻作响,像是在为他们送行——一场关乎撒马尔罕百姓命运的行动,即将开始。
赵澈接过草图,和苏清鸢、鱼仔一起研究起来。“今晚的表彰大会,就是我们动手的好机会。”赵澈说,“表彰大会的时候,宫殿里的守卫都会集中在大厅,密室和收割站的守卫相对薄弱。我们从密道进去,先救王公,再砸水晶,最后趁乱撤离。”苏清鸢点了点头:“我的剑意能克制卷王教的能量,到时候我来对付守卫。”鱼仔则补充道:“我留在密道接应,同时观察卷王教的能量波动,一旦有异常,我会立刻通知你们。”
送走老工匠后,洛云溪笑着对赵澈说:“你看,这就是摸鱼式商业的魅力。我们开奶茶铺,表面上是做生意,实际上成了收集情报、凝聚人心的据点。既赚了钱,又为救援王公打下了基础,比硬闯靠谱多了。”她拿出账本,指着上面的数字说:“今天的营收比预期的多了三成,而且有不少百姓都表示愿意支持我们,只要我们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站出来反抗卷王教。”
洛云溪站在一旁,听到老工匠的话,心里很是感慨。她走到老工匠面前,递给他一张名片:“大爷,这是我们奶茶铺的名片,上面有我们的暗号。您要是有任何消息,或者遇到危险,就找个可靠的人把消息送到奶茶铺来。等我们救出王公,一定会帮您找您的儿子。”老工匠接过名片,紧紧攥在手里,点了点头:“谢谢你们,你们真是百姓的救星。”
赵澈接过草图,认真看了起来。草图虽然简单,但标注得很清晰,连密道通往宫殿的出口位置都标出来了。“大爷,您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赵澈问。老工匠叹了口气:“我的儿子就是因为反对内卷,被傀儡内务官抓起来了,至今下落不明。我听说你们是来推翻他们的,就想着帮你们一把,也算为我儿子积点德。”他擦了擦眼睛,“我知道这块水晶不好砸,收割站有卷王教的高手看守,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成功。”
油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张用炭笔画的草图,上面画着宫殿的布局,用红炭笔标注着“地牢”“密室”“能量收割站”的位置。“小伙子,我知道你们是来救奶茶王公的。”老工匠压低声音说,“我以前是宫殿里的木匠,负责修缮宫殿的门窗,对里面的布局了如指掌。王公被软禁在宫殿地下密室里,密室旁边就是卷王教的内卷能量收割站。”他指着草图上一个画着水晶图案的地方,“这里就是收割站的核心,是一块巨大的内卷水晶,下面连接着无数管道,延伸到城邦各处,吸收我们的劳作焦虑发电。只要砸了这块水晶,卷王教在撒马尔罕的能量就会断供。”
傍晚时分,店里的百姓渐渐少了。一个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老工匠坐在角落里,慢慢喝着奶茶。他看起来有六十多岁,手上布满了老茧和细小的伤口,显然是常年劳作留下的。赵澈走过去,给他续了杯奶茶:“大爷,您慢点喝。”老工匠抬起头,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注意他们,才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递给赵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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